剛和累說永遠不會背叛不過是在逗他,但沒想到這孩子居然說什麼要陪伴他,真是一如既往的蠢。「你現在可以走了,就當我們今天沒有見過面。」
「我不走,你既然不肯和我走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反正你現在打不過我,別想著趕我走。」累失落了一瞬,但他也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累剛說完冰冷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頭上,「你現在敢和我叫板了是嗎?」琴酒的眸光寒冷至極點,手指扣在扳機上,他冷漠的神色讓人覺得下一秒他就會開槍。
「這是最後一次我允許你用槍指著我,再有一次我就會出手懲罰你。」
琴酒手腕一痛,不由得放下了槍。蛛絲纏在他的手腕上,鮮血微微滲出。
琴酒自然不在意這點小傷,但是累的態度讓他有了興趣,這孩子敢反抗他了?「你剛才說懲罰我?」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在一個家庭中父親有父親的職責,孩子有孩子的職責。父親的職責應該是保護好孩子你做不到自然要受到懲罰。」
經過織田作之助的教導累當然知道自己曾經這個執念是大錯特錯的,但是琴酒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讓他有些生氣。反正他一定要把琴酒帶走,手段過激一點也無所謂。
琴酒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從哪學到的歪理,「你的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累:「……」好吧,他承認這個理論確實不對,但是直接說他腦子有問題也太過分了吧。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聽說累被抓回來後的朗姆急匆匆的趕過來,就看到了站在屍體堆裡面的兩個人。
朗姆:「???」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嗎?
「琴酒,這些人是你殺的嗎?你是要背叛組織嗎?」
「朗姆大人,您是沒有腦子嗎?除了我還有誰能做到?」
累看朗姆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充滿著鄙視與不屑。
「你……」
朗姆當然知道琴酒做不到把人弄成這樣,但是他還是不習慣累這麼心狠手辣的樣子。
「朗姆大人,您不是一直不滿意我不殺人嗎?現在如您所願了,只是,如果我現在想殺你是不是也是輕而易舉呢?」
蛛絲從四面八方朝著朗姆而去,朗姆狼狽的想要躲開,但是累的攻擊極其嚴密讓他無處可逃。
「琴酒,你管管他,啊!」
頃刻間朗姆就被蛛絲劃得遍體鱗傷,他惡狠狠的瞪著他們,他要去向先生舉報!
「好了,殺了他會有點麻煩。」琴酒安撫的拍了拍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