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掖著被角:「嗯。」
虞菀菀攥住他的手:「還有不准亂喝酒了。不准莫名其妙醉瞭然後親吻別人。」
少年稍稍怔住,俯身吻她眉心:「好。」
虞菀菀卻忽然在想,小說里寫, 他不能喝酒……是不是就和這個有關係?
她現在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薛祈安身上那些莫名的規則,都和她有關。
比如他的耳洞。
他現在就是沒耳洞的,可小說里寫,他有單邊耳洞。
這單邊耳洞, 是她打上去的。
小說像是他們的幾段過往拼起來。
過幾日, 倒是風平浪靜。
虞菀菀再沒下過山。
薛祈安不讓她下去了, 說是外面亂,四方修士奔赴雲州。
他說得含糊,虞菀菀能猜出, 和「妖主圍剿計劃」有關。
那日她屋子被炸也是。
天易宗擅卦, 推出那片區域有妖主的「勢」。為斬草除根、杜絕後患,自然是疏散居民後整片轟炸。
那抹勢,當然來源於她。
薛祈安並不在乎這個「妖主圍剿計劃」,放任他們去了。
他本來就準備死,別人想要他怎麼死當然不重要。
「不要亂跑。」
薛祈安不許她下山的第一日, 輕輕咬住她頸後一片皮膚,嗓音很溫柔:
「先暫時只和我待在這裡吧。」
虞菀菀眨眨眼, 猜出他言下之意。
白日。
她被捆於床榻,鏈條垂墜。
「薛祈安。」
「嗯?」
少年坐在她身側,抖了抖她的烏髮,很熟練替她扎辮子,有喊必應。
虞菀菀稍動手腕,叮鈴鈴的響聲絡繹不絕。再用力,床柱都輕微晃動。
她連腳都懶得抬,有點重。
虞菀菀問:「你等會能在我的鐐銬上畫朵花嗎?」
薛祈安掀起眼皮,困惑看她。
虞菀菀:「感覺有點空哦。」
他忍不住笑:「好。」
末了又說:「那我的鏈子也要有。」
有她畫的。
白日裡,他捆縛著她;夜晚間,他寸步無法離她。
虞菀菀最期待的,就是捆住他的剎那。她挑好久,才選中銀鏈。
亮閃閃的最襯他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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