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下次再見,過段時間我和從序也要回國了,回去再聚。」
「好。」虞笙看著寧從柔離開,轉身走進酒店。
街道上倏然響起此起彼伏的車叫聲,她的注意力被吸引,停住腳步,回過頭去看,只見坐在摩托車上的人裹得嚴嚴實實,那輛黑色摩托車徑直衝向虞笙,「欻」的一聲,反應過來時,她感受到手臂一陣刺痛。
頓時皮開肉綻,很長很深的一道劃痕,血不斷順著手臂往下流。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上前關心虞笙,還順道幫她打了救護車電話。
虞笙臉色有些蒼白,直到醫護人員來把她接去醫院。醫院內,護士為虞笙消毒,縫針,處理好後,她一個人回去的路上若有所思。總覺得這次的遭遇是對方有備而來,而且還很了解她的行蹤。
她身心疲憊的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直接睡著了。
虞笙起床時,接到了白自秋打來的電話,「喂,舅舅。」
白自秋說:「笙兒,你什麼時候回來呀?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等會的航班。」虞笙把手機放到一邊,一隻手收拾著衣服。她睡覺不老實,喜歡側躺,差點把傷口弄裂了。
「那你下飛機了,記得和我說,我去接你。」
「好。」虞笙艱難地收拾好行李,拎著行李箱下來,剛好碰見關蔓,驚訝道,「關總。」
關蔓還想去找她的,一臉關心,「虞笙,聽說你昨天被人刺傷了,沒事吧?」
「沒事,小傷而已。」
關蔓瞥見虞笙拉著行李箱,「你現在是不是要去趕飛機?」
「是。」
「我送你去機場吧。」關蔓不由分說地拉走行李箱,挽著虞笙的胳膊,「走吧走吧。」
虞笙有些懵,被她拉著走,邊系安全帶邊聽關蔓說:「昨天寧從柔走的時候,和我說要好好照顧好你,沒想到讓你受傷了,真的是對不住。」
「沒事,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不小心而已。」
一路上,關蔓都在夸虞笙在時裝周上的表現很好,充分體現了時裝的獨特設計。
「關總,你一個勁的誇我,我怪不好意思的,都夸一路了。」
關蔓轉頭看了眼虞笙,笑說:「確實表現很好啊,我沒有看錯人。」
上飛機前虞笙發信息給白自秋和黎婉怡,繼而閉目養神。抵達臨市機場後,虞笙走出來就看見白自秋和黎婉怡來了,「你們等多久了?」
「剛到。」白自秋說。
「我和舅舅掐著點來的。」黎婉怡張開雙臂,用力的抱住虞笙,「笙兒,我好想你。」
抱住的地方正好壓到虞笙受傷的手臂,她眉頭緊皺,一聲不吭,「黎婉怡,這才幾天就說想我了?我很難懷疑你是不是有事情求我。」
話落,黎婉怡鬆開她,訕訕一笑,「這都被你知道了。」
「你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虞笙緊皺的眉頭鬆開,「先上車吧。」
他們上車後,黎婉怡和虞笙坐在後排。黎婉怡開始吐槽她老闆作為資本家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大魔頭!怪不得員工們私底下都很怕他,我的媽呀。今天的方案讓我改了一遍又一遍,改到他滿意為止,他才肯放我走。」
「沒辦法,社畜是這樣子的。」虞笙安慰道,「你也可以辭職不乾的。」
「不行。我們老闆雖然很嚴厲,但員工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
虞笙笑,「那就好好當你的社畜吧。為了寬慰一下你受傷的小心靈,今晚老白下廚給做好吃的。」
駕駛座上的白自秋從後視鏡看她們一眼,寵溺笑道:「好好,給你們做好吃的,歡迎點菜。」
回到家,白自秋進廚房忙碌,叮囑著她倆,不用進廚房幫忙,讓她們自己在客廳玩。
「笙兒,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黎婉怡雙手合十,語氣放軟。
「說吧。」
「我明天晚上有個很重要的飯局,你只需要替我去應酬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多做什麼。」她說,「原本我是打算去的,可是老闆又安排我去出差,想換人都換不了。我想著這個飯局,你代替我去也是可以的。」
沉默半晌,虞笙倏然問道:「你經常去應酬?」
「啊?」她沒頭沒尾的問一句,黎婉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是啊,只是偶爾讓我去。」
「你要是經常去應酬喝酒,這份工作不要也罷。」
黎婉怡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她知道虞笙擔心她,「不用擔心。那你答應我這個請求不?」
「答應呀,能不答應嗎?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黎婉怡往虞笙懷裡撒嬌,「謝謝笙兒。」
「好了好了。」她佯裝嫌棄地推開黎婉怡,站起身,拎著行李箱上樓,「你坐這,我上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