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完年,還有很多聚餐活動,酒樓里坐滿了人,很是熱鬧。
夥計帶著他們來到了最裡面的一張小桌,抱歉道:「今天店裡人多,只剩下這一張桌子了,位置不太好,二位客官要是介意可以等位。」
袁銘瞧了那地方一眼,位於牆根處,緊鄰著裡頭的包廂,看不到窗外的景色,也看不到一樓舞台上的節目,確實不是個好位置。
於是,他轉頭問季清月:「清清想坐在這裡嗎?」
季清月對風景和節目都沒什麼興趣,點了下頭。
袁銘轉頭對夥計說道:「就坐這裡。」
酒樓里雖然人多,但是上菜的速度依舊很快。
飯菜味道很不錯,兩個人都吃的很開心。
只是準備走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袁銘和季清月被請進了隔壁的包廂,除了帶他們進來的趙玉成,裡頭還坐了七八個人,袁銘都不認識但並不是完全的生面孔。
除此之外,坐在最中間穿的金光閃閃薛青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自從上次匆匆一面之後,他就再沒見過對方,,徹底把他拋到了腦後,還以為這人已經回了州府。
「袁公子,好久不見,上次是我貿然登門,有失禮數,還請袁公子原諒。」薛青陽一臉友好的說道。
他說話間,身後的書童端了杯酒來到了他的身邊。
薛青陽道:「如果袁公子不嫌棄,不妨坐下來與我們一起喝一杯。」
袁銘看了那杯酒一眼,接著視線上移,落在了書童臉上。
上次見薛青陽時,他帶著兩個書童,一個尖酸刻薄與他如出一轍,另一個軟弱可欺任打任罵。
而現在只剩下了後者,袁銘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能一個人留下來,顯然並不是真的軟包子。
袁銘收回視線,並沒有接書童手中的酒杯,對薛青陽笑了笑:「薛公子言重了,上次的事都是誤會,我並沒有放在心上,至於喝酒就算了,我與夫郎還有事,恐怕不能相陪。」
聞言,薛青陽的臉皮抽動了一下,強擠出一個笑容:「既然袁兄還有事,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袁銘對他拱了拱手,牽著季清月走出了包廂。
剛從樓梯下去,就聽到了趙玉成喊他的聲音。
袁銘回頭,等著趙玉成下來。
趙玉成首先道了歉:「實在不好意思,是我自作主張帶你進去,反倒叫你不高興了。」
袁銘沒說話,靜靜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