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幾天過去,又到了休沐的時間,這次順帶著放年假,共有半個月時間不用上學。
袁銘早就和季清月說過今晚要在外頭吃,下課後就帶著季清月來到了鎮上最大的酒樓。
這還是他們兩個第一次一起來。
最近酒樓里生意特別好,菜上得很慢,等待的時間裡,兩人就湊在一起小聲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季清月在說。
他手裡還拿著一本書,正是新刊發的十日易讀。
季清月說起金哥就有些滔滔不絕,說完他的書又開始說他的人。
「聽說金哥身高八尺,壯而不胖,面容極為英俊,早已看破了情情愛愛,一心只撲在寫話本上。」
聽到前半句,袁銘還有些緊張,到後面,嘴角一抽。
「有人見過金哥?」
季清月遲疑著點點頭:「我有個朋友是在青山書店隔壁開成衣店的,她說金哥供稿給書店,就肯定會常去店裡,每月固定去三四次的最可疑。」
袁銘:「!」
「那她發現什麼了嗎?」
季清月搖搖頭,一些喪氣:「雲娘,就是成衣店老闆,她說這個月頻繁去書店的都是學堂的學生,剩下的就都是大戶人家的下人,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金哥。」
袁銘驟然鬆了口氣:「金哥能寫出這麼好的書,肯定閱歷豐富,年紀不會太小,而且家境也不差,說不定就是讓小廝代為轉交。」
季清月擰起眉。
「這麼說也有道理……」
袁銘問道:「既然雲娘都不知道哪個是金哥,為什麼會那麼傳?」
「金哥是我們共同的偶像!」季清月仰起臉:「就算長得不好看,在我們心裡的形象也是完美的。能寫出那些文字的人肯定超然物外,絕對不會心繫於某一個人。」
袁銘:「……」
他捂著臉,對季清月說道:「菜上來了,先吃飯吧。」
季清月應了一聲,將這本書小心翼翼放在旁邊的凳子上,然後拿起筷子。
旁邊的袁銘夾著菜送到了他嘴邊:「回鍋肉炒的剛剛好,你嘗嘗。」
季清月張開嘴。
袁銘持續給他投喂,一直到吃完這頓飯,總算沒有再提起金哥。
喝的茶水有些多,離開酒樓之前,袁銘去了一趟茅房。
蹲在井邊洗手的時候,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正好從後面的客房出來,身後帶著兩個書童。
一個書童手裡拿著摺扇給他扇風,另一人諂媚的跟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