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回來了?」床上隆起的輪廓動了動,季清月的腦袋從裡面冒了出來。
袁銘走到床邊坐下,摸了摸他的頭,問道:「怎麼這麼早就睡了,身體不舒服嗎?」
季清月搖了搖頭,很快又點了點頭。
袁銘皺起眉,把手背放在他的額頭上:「好像是有點燙。」
季清月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裹緊了被子,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沒事的,夫君快去洗漱,我等你回來。」
「要是不舒服就帶你去醫館看看,最近變天,很容易得風寒。」
「哎呀,我真沒事。你快去洗漱吧,早點回來。」
袁銘拗不過他,只能先出去洗臉洗手。
迅速洗漱完畢,換了身貼身的衣服,他又回到了臥房。季清月和他出去之前的動作一模一樣,平躺在床上,緊緊抓著被角,只露了一個腦袋在外面,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
「清清,要是不舒服一定告訴我,好嗎?」袁銘很是擔心,怕他因為自己這幾天忙而委屈自己。
季清月紅著臉嗯了一聲。
袁銘見狀嘆了口氣,不逼他說什麼,也打算上床睡覺了。
剛掀開被子,就聽到記清月低低的驚呼了一聲。袁銘的手碰到了一片溫涼的皮膚,僵住了。
「清清?」
只見季清月深吸一口氣,猛的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來,堆疊在腰部。
袁銘看著他,瞳孔微縮。
昏暗的燭光下,季清月白皙的皮膚泛著光,溫潤如玉。他的手輕輕一碰,就會激起短促的戰慄。
袁銘的目光燙的嚇人,季清月的臉和脖子紅了個徹底。他不自在的垂下頭,手扯著短的不足以蓋住他上半身的小片衣服,輕聲說道:「夫君,你送我的戒指我很喜歡。這是我給你的回禮,你喜歡嗎?」
回應他的是鋪天蓋地的吻。
恍惚浮沉中,季清月覺得燕子姐姐說的真沒錯,夫君真的很喜歡他這樣穿。
第二天,季清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了,他揉了揉酸脹的大腿,不是清醒得眨眼睛。
昨夜荒唐的情景驟然湧入腦海,即使現在只有他一個人,還是忍不住害羞的用被子捂住了頭。
回味良久,他戀戀不捨的起了床。
轉頭就看到旁邊的柜子上放著一張紙條,是袁銘留給他的。
「清清的禮物我很喜歡,今後可以繼續保持。早餐就溫在灶台上,起來了記得先吃飯。今天好好休息,不要太勞累了,等我回來。」
看著熟悉的字跡,季清月嘴裡泛著密密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