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裡和外面一樣,到處都顯示著秦家二老對她的愛,各種家具都是品質最上乘的。
畢竟是和一個女子單獨待在一起,袁銘沒有關門,坐在了離床較遠的椅子上。
「秦小姐,我是清清的夫君,我今天來,是為了幫你。」
紗帳遮擋著的床上沒有傳來一點動靜。
袁銘並不在意,自顧自說道:「清清心地善良,得知你的遭遇之後只想為你討回公道,並且為此做了許多努力,這些我都看在眼裡,所以我不阻止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可以利用他。」
說到這裡,床上傳來一陣吸氣的聲音。
袁銘勾了勾唇角,再次開口的時候,一切就變得容易許多。
半個時辰後,袁銘走了出來。
季清月立馬迎了上去,緊張地問道:「夫君怎麼樣了?秦巧兒怎麼說?」
秦父秦母並沒有過來,但是明顯也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袁銘身上。
「說好了,菊花宴那日,秦巧兒會一同過去,到時候由她親自揭穿王謙的陰謀。」袁銘道。
聞言,秦母頓時激動不已:「這不可能!」
袁銘嘴角微彎,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哦?我已經跟秦小姐說好了,她說想親手整治王謙,這說明她已經放下了,不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是為什麼,你們聽到這個一點也不開心呢?」
「這怎麼可能?」秦母還在恍惚中。
秦父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好了,女兒是想通是好事,袁公子說得對,我們應該開心才對。」
從秦家出來,季清月罕見的有些沉默。
走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下來,說道:「我總覺得秦叔他們的反應很奇怪。」
「你也發現了?」袁銘挑眉。
季清月點頭:「說不出來,就是覺得態度有點矛盾,可能是我想多了。」
袁銘摸摸他的頭:「別想了,還有三天就是菊花宴,等到時候秦巧兒會和王謙當面對質,是妖是魔自有分曉。」
季清月不用再幫秦巧兒了,但是他還是要跟著袁銘去菊花宴,原因是他今天買菜時聽到的一句話。
「菊花宴馬上就要開始了,除了那些文人雅客,我覺得今年的宴會或許會有一些不同。」
「你是說金哥?」
「知我者你也!金哥寫的文章幾乎是火爆全鎮了,他的文字功底不弱,鎮守肯定會遞給他請柬的,就是不知道他會以什麼身份參加。」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季清月聞言直接挎著菜籃子沖回了家裡,抓住袁銘的手臂就開始晃:「夫君,夫君!菊花宴我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