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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檸眼眶微紅:「您別這樣說,我只是順水推舟,成不成的還不一定。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等這事兒有後文了,我再過來。」

「好,我送你們。」

白院長送她和溫柏宇離開。

他倆都是開車來的。

福利院位置偏僻。

便雙雙開車回了市區。

溫柏宇的車在前面。

安檸跟著他。

兩人前後腳,把車停在一家中餐廳外的劃線停車區。

這家中餐廳面積很大,裝修極有格調,一看老闆品味就極好,鬧中取靜。

兩人找了處沒人的,靠窗的位置坐下。

溫柏宇將菜單遞給安檸:「這家餐廳我和同事來過幾次,味道不錯,你看看想吃什麼?」

「謝謝。」中午了,安檸餓了,她性格一向落落大方,沒有假客氣,接過後迅速點了兩道菜。

溫柏宇又加了兩個菜,一個湯,一個飯後甜品。

點單結束。

服務生拿著菜單離開。

溫柏宇給安檸倒了熱茶,極為溫潤紳士:「先喝點水。」

「謝謝。」安檸禮貌性地扶著杯子。

溫柏宇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主動找話題:「我以前聽白院長說起,你在福利院教了三年多,畢業後去國外遊學了?」

「嗯。」安檸想到當年的決定,還很有點愧疚:「我一開始只是在福利院做義工,是白院長提議讓我教孩子們畫畫。那時候年輕,總是把很多事情,都想得太簡單。現在想來,我一時興起,教了他們三年多。大學畢業,說走就走,太不負責了。那時只想著外面的花花世界,想著自己想做的事,很多事……都欠考慮。」

第293章 他是你的……新男朋友嗎?

「話不是這麼說的。」溫柏宇勸慰道:「你教他們畫畫,自掏腰包給他們買畫具,買畫筆畫紙。如果沒有你,他們大概永遠接觸不到。而且你的水平那麼高,指導他們三年,比起外面的教學機構,教十年都有餘。我平時會去福利院,養老院做義工,但我從沒想過教福利院的孩子畫畫。

「是因為我看到他們作畫,他們的畫打動了我,我才去做了這件事。

「你是我恩師的女兒。

「我無意間延續了你沒做完的事,大概是命定的。所以,你也不用自責。冥冥之中,上天安排了我去接下你做的事。這本就是你種下的善緣,結出了善果。」

安檸一笑:「你可真會安慰人。」

溫柏宇抿了口茶:「實話實說而已。」

安檸笑笑。

溫柏宇岔開話題:「你剛才說的非遺手藝,我還挺感興趣,你那位好友的工作室開在哪兒?」

安檸報了個地址,又道:「不過她那兒還沒有正式開業,我昨天才和她見過,她說請青岩寺的智泉大師,算了開業的日子,就在下周四。到時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來參加開業剪彩,當天她的工作室會展覽一些她的作品,都非常精緻華美。」

溫柏宇點著頭:「你這麼說的話,我一定要去看看。」

安檸抿了口茶:「我替我好友表示歡迎。」

溫柏宇不斷主動找話題:「你這些年都去了哪些國家?」

安檸想了想:「最開始我去了F國巴黎,據說那是一個浪漫的國度,我走遍了巴黎的很多地方,畫下了我看到的風景,後來……」

……

溫柏宇有意引導討好。

兩人有說有笑。

絕對算得上相談甚歡。

和墨北洲分手後。

安檸已經很久沒有和誰聊得這麼投緣了。

可惜溫柏宇是個男人,否則安檸定要把他拉進她們的小群里,閨蜜團就能多添一人了。

很快服務生上了菜。

兩人邊吃邊聊。

今天是周六。

不上班。

墨北洲昨夜醉酒,他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記得喝到了幾點。他心裡難受,失眠,渾身疼,睡不著,用酒精麻痹自己。公寓的客廳里亂七八糟,烏煙瘴氣。茶几上歪七扭八地倒著各種酒瓶,地上也有。他蜷縮在沙發里,渾渾噩噩,不知幾點醉得睡著了。

直至上午十點。

他頭疼欲裂地睜開眼。

眸底全是紅血絲。

一頭捲毛跟雞窩沒多大差別。

西裝外套脫了扔在一旁,白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

滿臉疲憊。

滿身頹廢。

整個人看起來潦草極了,像是沒人要的流浪小狗。

偏偏都這樣了,還帥得讓人忍不住心疼。

他哪也不想去,誰也不想見。

心情極差。

眼皮一直跳。

十二點過幾分。

他收到了一張照片。

臉色頓時一白。

「蹭」地從沙發上坐起來。

發來照片的是墨氏財團的員工。

這世上的事總是這樣巧。

萬峰和朋友剛好在中餐廳聚會,撞見安檸和溫柏宇。

除了照片之外。

萬峰還發了條微信文字:【七爺,同為男人,我覺得這男的肯定在追安小姐,您可得加把勁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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