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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中步伐緩慢,沈意之撥開水面,嘩嘩聲響,走到蕭勿身後:「蕭勿哥哥。」

纖柔如玉般的手臂從身後環上了蕭勿的腰。

「昨夜,我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對不起。」沈意之手上收緊。

「夫人不必向我道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蕭勿仍背對著沈意之,他有許多事沒法對沈意之坦白,也因一時大意,著了白珍珠的道,心中滿是愧疚:「給我一點時間,這些事情,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又是這句話,沈意之在莫允修那裡也聽過同樣的話。

環著蕭勿的手臂又鬆開了。

不成想,剛鬆開,腳底又是一滑,沈意之更是整個人撲向了蕭勿後背。

浴衣在水中怎如此光滑,沈意之這樣一撲,硬是將蕭勿的浴衣整個扒了下來。

露出蕭勿那結實寬厚的肩膀,平滑腰窩,勁瘦的腰腹。

白茫茫的水霧中,沈意之的臉「騰」地燙了起來。

猛地近距離看著,才發現蕭勿的背上腰上,遍布了許多陳年舊傷,交錯縱橫。

同床共枕了那麼些日子,沈意之這才第一次認真看蕭勿的背後,以往她總在上,忽略了這些平日都無法見到的痕跡。

但沈意之的手在蕭勿背後遊走,如細細密密的電流從蕭勿後背電上他的神經。

他連忙轉過身來,扶著沈意之:「怎麼沒叫侍女鋪好毛巾再下水?」

沈意之順著蕭勿的視線,才發現岸邊擺了許多毛巾,是用來防止她在水下滑倒用的。

蕭勿再次扶著她站穩,劃著名水波,從岸邊取了毛巾,為沈意之墊在台階上,和池邊的水中玉凳上。

沈意之就看著蕭勿為她做這些,蒸騰的水汽已經漫上了臉頰。

細細的水珠掛在粉嫩臉頰的絨毛上,蕭勿將自己的浴衣裹好後起身,看見的就是沈意之這樣呆愣著的一副模樣。

蕭勿俊逸面龐表情僵了一瞬,喉結上下滾動,偏過腦袋去,「現在不會摔了,我走了。」

「蕭勿哥哥,還在生我的氣?」沈意之突然伸出手,手指勾了勾蕭勿的掌心,又握住了他的手,在他面前,仰著腦袋,看著水汽漫上下頜那顆痣,愈發清晰了。

蕭勿喉間發緊:「宮裡的畫師已經回來了,過幾天夫人狀況好些了,我帶夫人去畫像。」

「好。」沈意之甜甜糯糯乖巧的聲音湊近來。

柔軟觸感突然襲來,沈意之慢吞吞勾著他的脖子,吻上了那顆痣。

「那可以聊聊當年的事嗎?」

蕭勿體內那股燥熱,因這句話猛然間被澆滅,脖頸上那雙柔軟的手還在不老實地撫摸。

近在咫尺的嫩嘟嘟的嘴唇,上下搭著,隱約露出裡面如小貝殼般可愛的牙,說出的話,卻一點真情也沒有。

「蕭勿哥哥那夜救了我,怎麼沒有將我帶去世子府?而是丟給了父親?」

「這些年,又為什麼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蕭勿動作輕緩地將沈意之從自己身上剝下來,按進了池底凳里,「坐在裡面別著了涼。」

藕色浴衣沾了水,已經緊緊貼在了身上,雖早已看過她的身體,但此時的模樣,還是讓他感到身上的血液都順著全身筋脈直衝腦門。

於是他背對著沈意之,也坐了下去。

「當年事態比瑞王逼宮一事要兇險太多,我若是不收斂鋒芒,怕是沒法等到查清真相,還太子清白了。」

「那時我剛在宮外立世子府,根基不穩,若是接你回去,恐是害了你。」

「沈灼庭是……泰山大人的學生,早年間太子還未入東宮之時,去過江州……」蕭勿話說到一半,身後沈意之跑到他面前來,跨坐他腿上,看著他說話。

沈意之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泰山大人」,孟岳是她的親生父親,想到這一層,沈意之臉頰一燙,便跑到蕭勿面前去。

兩人距離近,蕭勿聲音低沉,靠在他身前聽著,就如遠山晨鐘震人心扉。

「你……」蕭勿一向冰冷的眼神,被水汽熏得溫柔繾綣,看向沈意之時飽滿了情愫,沈意之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兩人之間只隔著兩層如薄紗一般毫無存在感的浴衣。

沈意之:「接著說,剛才水霧太大了,聽不清。」

蕭勿:「……」

現在換他抬著視線看著坐在身上的沈意之,視線在她泛著柔粉的臉頰上來回蹭著,心猿意馬。

「沈灼庭為人忠厚耿直,這些年,他也向我證明了我沒有選錯人。」

他撫過沈意之貼在臉頰上濕了的發,輕聲哄:「只是可憐了麼麼,這些年一直苦學,硬叫一個貪玩,不學無術的孩子,學成了個世家閨秀典範。」

「你說我不學無術!」沈意之笑著。

蕭勿眼中也漾出了溫柔的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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