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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大人腦中竄上一股寒意,立馬磕了個響頭,沉著聲:「下官這就告辭。」

「還能走嗎?」蕭勿垂眸問沈意之。

沈意之收了眼淚,輕輕點了點頭。

「韋厭。」蕭勿朝門口喚了聲,韋厭就提了刀進來,帶著身邊的兵,將包房圍了起來。

蕭勿手握成拳,讓沈意之的手搭在他的小臂上,撐著身子站起來。

沈意之走了兩步,朝莫允修掃了眼,莫允修坦蕩又溫和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望過來,沈意之又兩腿一軟,乾脆掛在了蕭勿身上。

蕭勿脊背微僵,伸手攙扶了她一下。

先前對自己的告誡猶在腦海,這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妹妹。

但此情此景……

蕭勿在她耳邊輕聲道:「冒犯了。」而後就抄起沈意之的膝蓋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而他們走後,國公府的千金帶著人跟著沈毓棲又上了莫允修那間包房。

8

第8章

◎長夜◎

被蕭勿丟上馬背的沈意之感受到涼風一吹,清醒了不少,只是口中還是不能發聲。

淚早就幹了,但眼睛還是酸澀,其實他們沒拿她怎麼樣,只是讓那幾個姑娘把自己死死按在後面而已,除了那杯酒。

沈意之有些擔心自己會就此失聲。

莫允修怕是不會放過她了。

以前沈意之是他的枕邊人,尚且不能躲過,如今成了對頭,那就任由雨打風吹去吧。

她本就是來與莫允修作對的。

蕭勿讓他那些兵們自由散去了,自己牽著馬,帶著馬上的沈意之回家,空蕩街巷馬蹄踏踏,春意寒涼,沈意之無法言語,裹了裹身上的外衣。

她比以往更怕冷了,今夜明明添了衣。

蕭勿身上穿的便捷束衣,沒有可以卸下來為沈意之驅趕寒意的外衣。

沈意之向來不願身邊人尷尬為難,寂靜夜路中,沈意之清了清嗓子,試探著開口,「殿……」

輕柔飄忽的聲音從閨秀口中溢出,如羽毛飄飄撫得人發癢,如無骨之物化在掌中,如此旖旎之聲,沈意之驟然住嘴。

忽然身後一沉,一個身影將身後涼風隔絕開來,男人身體如同似火驕陽暖上了沈意之的後背。

蕭勿低沉從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屋啟國進貢過一些藥,便是讓人短暫失聲後便成這樣,你中的正是這個,莫要擔心,沒有大礙。」

沈意之後背汲取到了溫度,便朝那個儘量克制不要挨著她後背的身體蹭了蹭,想把整個人賴進溫暖的懷裡。

蕭勿沒有料到沈意之會這樣毫無芥蒂地靠過來,駕著馬的身軀微微有些發僵。

沈意之很想問,屋啟國為什麼進貢這樣奇怪的藥來,這藥只能把人藥啞一段時間,還能用來做什麼,但她現在說不出口。

夜路還很長遠,整條街上只剩下了他們二人,和微弱的月光。

沈意之後背的蕭勿輕言出聲,打破寧靜:「前日雁北來信,家裡人得知我要娶親,十分歡喜,也好奇是哪家姑娘如此有我雁北的爽利性子。」

「若姑娘願意,我便去找宮裡的畫師為姑娘畫上一副畫像,送去雁北給家裡人瞧瞧,可好?」

沈意之原以為他會質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滿堂花殿。出現在莫允修的包房。:

她靠在蕭勿懷裡,輕輕點了點頭,烏黑長髮被微風揚起,吹到蕭勿身側,柔軟輕和。

蕭勿的家人,她誰也沒見過,他們無召是不得入京的。

記得前世某一年,雁北爆發了數十年難遇的寒災,就連京都都遲遲不入春,雁北的莊稼馬匹接連凍死,雁北王無召入京請旨開放白馬道,給雁北一條活路。

那時莫允修也忙了幾日,不知道忙了些什麼,只聽他後來說雁北王被皇帝趕了回去,蕭勿在那時與皇帝大吵了一架。

不過,仍絲毫未撼動他的攝政王之位。

沈意之偏過腦袋去看身後的蕭勿,只借著月光,看見他下頜的痣,和輕微滾動的喉結,在涼颼颼的風裡,沈意之轉回了身,又靠到蕭勿懷裡去取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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