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從淵問:「不先挑一件最喜歡的嗎?」
宋衿禾聞言,理所當然道:「什麼挑一件,這些不都是我的嗎?」
盛從淵:「……也對,不過我想知曉你如今的喜好,不知是否和以往有了變化。」
如此說來在理。
畢竟那會她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如今的喜好自是會有些許變化的。
宋衿禾順著盛從淵的話,又當真在架子上尋找起來。
若說她不知這些東西都歸她所有時。
她最喜歡的,自然是那把漂亮的小扇子。
可是,現在不僅扇子是她的,別的所有東西都是她的。
要讓她挑一件最喜歡的,這可把她難住了。
宋衿禾視線來來回回看了好幾周。
突然,她視線一頓,猛然回過神來:「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啊?」
盛從淵:「……」
宋衿禾眉頭一皺,上前兩步湊近盛從淵,目不轉睛盯著他一副好似被戳穿了意圖的神情。
「你莫不是在不好意思?」
這話一出,盛從淵耳後詭異地泛起一片紅潤。
但藏得隱蔽,並不易叫人察覺,且他嘴裡也說:「沒有,本也是寫給你的信,如今能讓你看到,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但多少還是帶著些許不自然。
畢竟是過往的信件。
過去這麼多年,曾經的心思或多或少都顯得幼稚又天真。
且還要當著收信人的面,看著她閱讀這些信。
盛從淵斂目一瞬,在宋衿禾又要開口說什麼之前,先一步轉向,直直朝著收藏室里側的角落走去。
幾排架子之後,擺放的物件逐漸稀少。
有的架子還空缺著位子,好似在等待主人購置了新的小玩意,再填滿它。
也因著後幾排的架子沒有擺滿,看上去便不似外側那般引人注目。
盛從淵的這間收藏室不論是此時在新房,還是以往在盛府時,都不是禁地。
他從不掩藏自己心中的思念,家人可以知曉,下人也能知曉,就連來訪的訪客也是能夠前來參觀的。
所以,因著後排還未擺滿,若是有人走進此處,便大多不會走到如此深處來。
盛從淵就把信件放在了這裡。
宋衿禾探著頭看了看。
盛從淵從裡面的架子高處拿出一疊信件。
連這些信件也被收整得極好。
有些紙張能看出泛黃的痕跡,但也平整無褶,過去多少年都還被人珍惜著。
盛從淵道:「這些也並非那幾年全部的信件,畢竟是未能寄對地址的信,我也是在之後來到京城後才找回它們,有的在路上遺失,有的也被人銷毀,如今能找回來的也就只有這些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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