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沉默，嗯，可以的，就是這熟悉科學的味道。
想了許久，陸秋憋出了一句話，「那您真的趕來的很快了。」
「嗯。」師父點頭，「全力以赴。」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噎住的陸秋:「……」
陸秋隱隱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溝通能力還不行……為什麼總是接不上話。
夏晚歌倒是沒有什麼驚訝，反而笑嘻嘻地搓了搓手，「師父呀，來都來了，你還帶什麼禮物？」
禮物？
陸秋看向師父空蕩蕩的雙手，然後又看向夏晚歌。
好了，學到了。
「有的。」師父手腕一翻，微微抬手，伸到夏晚歌面前，「你看。」
夏晚歌盯著師父的手心沉默。
陸秋盯著師父空蕩蕩的手心左看右看，微微挑眉，難道是他這種凡人看不見的神物？
「這是什麼？」夏晚歌問道。
「來自大西洋對面的空氣。」
夏晚歌:「……那真是，謝謝了……」
「聞一下吧，帶都帶了。」師父晃了晃手心。
然後陸秋就看見夏晚歌伸出手，戳了一下師父手心上的空間。
結果……
陸秋真的感覺到了一股帶著潮氣的空氣散出來又很快消失……
他搓了搓臉，感覺自己快被這對師徒弄瘋了。
還真有空氣啊……
「看來你的問題都解決好了，但我來都來了，就看看你們現在的情況吧，別的東西我也不記得怎麼拿怎麼用了。」
師父說完，看向夏晚歌和陸秋，看了他們一會後，對著夏晚歌說道:「你身上的功德，還夠活三十六年，這個你知道的吧？」
「嗯。」夏晚歌點頭。
「很不容易啊。」師父感嘆道，「這么小小的年紀，就能攢這麼多的功德，果然是我的徒弟。」
夏晚歌:「……」
陸秋眼睛動了動，他好像知道夏晚歌的性格是怎麼來的了。
「反正多行善事，慢慢來不要急。」師父又道，「一直活下去，直到壽元耗盡不成問題，而且你身上一半氣脈都開了，平日裡打打坐吸納一下氣，壓力並沒有那麼大。」
說完師父又看向陸秋，「你身上冗餘的紫氣已經全部消耗了，再加上你身上有一絲信仰之力，能夠轉化一些紫氣，所以加起來，起碼三十多年，你自身產生的紫氣不會再堆積影響你的腿了。」
夏晚歌一拍大腿，「師父你真厲害，說的真准！」
師父:「……」
「所以有沒有解法？」夏晚歌道，「我問的是陸秋的。」
「嗯？你不知道嗎？」師父微愣。
「什麼？」
師父歪頭，「你缺氣，並且身體有一小部分的氣脈已開，他氣多需要抒發，你們陰陽調和不就好了？」
陸秋眉梢微挑，夏晚歌蹙眉，語氣認真道:「可我沒感覺到自己的氣脈裡面有紫氣……」
「那就是次數太少了。」師父大手一揮，「吸納的少就用次數彌補，一次不行就多次，多次不行就晝夜不停，反正對你們來說都有好處，量變引起質變……」
「你是我師父嗎？叭叭叭叭叭，做做做做的……」夏晚歌起身又把師父手腕上的符篆檢查了一遍，默默坐了回去，「就沒有什麼別的方法麼？」
雖然並不排斥，但還挺累人的。
「咳。」聽見kpi的陸秋輕咳一聲，側了側臉掩下自己的神情，再回過頭時一本正經，「師父，我去給你倒杯水。」
「怎麼，不和諧啊？」師父直接問道。
「那倒沒有。」夏晚歌道，「但也要節制啊。」
「嗯……」師父輕輕敲擊著桌子，「別人需要節制，你們不需要，但你說的也對，不能總是耗在這種方式上，這樣，一三五一次，二四六兩次……」
「周日休息？」夏晚歌小聲問道。
「休息什麼休息？周日三次，你要麼出去做好事救人，要麼就做，他要麼去見鬼，要麼就做。」師父道，「想活命，反正都要累，就選一個累的方式吧，不付出哪有回報？」
聽到一三五二四六的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