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少人都決定把金子賣給夏晚歌。
於是陸助理又跑過來送支票,兩人是在門口碰頭的,陸秋道:「支票我都簽好了,每張卡在五萬,五萬以上取款還要預約很麻煩,這裡有二十多張,不夠跟我說我再簽。」
「你留個帳戶,到時候我讓曹念念把錢打給你。」夏晚歌翻了翻支票道。
陸秋蹙眉看了眼夏晚歌,沒有說話,夏晚歌直接道:「那些我準備收藏的,短時間內都不會動。」
「那就當是我買來送給你的。」陸秋壓低了聲音。
「下次。」夏晚歌拍了拍陸秋的肩膀,「這次我比較想用自己的能力幫她們。」
陸秋盯著夏晚歌的眼睛片刻,還是妥協了,攥了攥她的手腕,「那下次一定。」
「嗯,下次一定。」
夏晚歌回去之後,忙活了一陣,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很多拿了支票的姑娘直接就暗地裡抽出一張五萬的支票撕了,不準備兌換。
她們不知道未來會不會缺錢,會不會後悔少這五萬,但是現在她們覺得應該這麼做。
等大家又唱了一會兒歌,聊了很久的天之後,這才各自回了房間。
夏晚歌的房間正對隔壁的別墅,她正準備打開窗戶透透氣時,正好看見對面別墅正對著她這間屋子的窗戶也打開了,是陸秋。
陸秋朝她笑了笑,伏在窗台單手撐著下頜,晃了晃手上的電話。
夏晚歌看著對面,然後取出手機。
民宿是臨時找的,其實樓間距並不大,再加上四周都很安靜,聲音大一點對面都能聽的清楚。
但夜深了,不好擾民。
手機才貼上耳朵,屬於陸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好巧~」
聽著對方語調里的愉悅,夏晚歌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你選這個房間,是故意想偷看我睡覺麼?」
「別說的我好像是變態一樣。」陸秋低聲道,「我只是運氣好,心裡想著住的離你近一些,於是就選了這間房,沒想到正好在你對面。」
夏晚歌盯著陸秋片刻,然後撐著身子探出腦袋朝窗戶下看了看,反手直接把電話掛了。
最後在陸秋驚愕的視線里,她直接翻身從二樓攀著陽台下來,翻過院牆後,夏晚歌又很快的爬上了陸秋二樓的窗戶......
陸秋連忙伸手扶著夏晚歌,看見她在窗外站穩了,才不由的擔心道:「怎麼直接下來了?不是有門麼?繞一下又花不了多少時間,夏晚歌,你這樣真的很危險,不能仗著自己身手好就總是幹這樣危險的事情......」
正準備從窗台跳進房間的夏晚歌,聽見陸秋的話眉頭微蹙,她轉手就捧著陸秋的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叭叭叭叭的,想親。」
這一個動作直接讓陸秋噤聲,直到夏晚歌跳進房間,自顧自的從果盤裡扒拉了一個橘子吃,他才反應過來,隨即他的耳根慢慢透出紅,幾乎要燒起來。
陸秋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你這個表情。」夏晚歌把橘子都塞進了嘴裡,「搞的我好像是黃毛。」
「你不是?」陸秋將窗戶關好,又反手把窗簾拉上,抬步走向了夏晚歌,「從窗戶進來的都不是什么正經人。」
「是麼?」夏晚歌挑眉,
「是的。」陸秋湊近了夏晚歌一些,眼眸微微向下,看向了她帶著橘子味的/唇/瓣,低頭wen了上去,「所以就適合做一些不正經的事情。」
夏晚歌半合著眼眸慢慢閉上,細細品味著來自陸秋的追擊、纏繞、抵壓。
不正經?
這可太正經了。
陸秋的嘴是硬的,但裡面卻是柔軟的。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路,不過瞬息兩人就滾/做了一團,片刻,陸秋微微起身,幽/暗的雙眸盯著夏晚歌的,壓/抑/急/促的呼吸是怎麼也藏不住,片刻他開口道:「夏夏......我們目前的身體狀況......能不能?」
「可以。」夏晚歌聽著對方沙啞無比的聲音點頭又吐出了一個字,「能。」
聽到這話,陸秋的眼神里的渴望再也壓制不住了,他喉結微動,看著面前的人,再次確認,「真的......可以麼?」
「可以。」夏晚歌再次點頭,「我同意。」
「那......」
「只要你不介意自己可能會在四十五歲左右的時候英年早/泄。」
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