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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晚歌默默的起身,去解綁著陸秋手腕的領帶,可是越解她眉頭越是緊蹙。

「系這麼緊嗎?」她忍不住吐槽,像是被拽死了一般,而且都是死結,直接把陸秋的手腕都勒出紅印子了。

「對啊,系這麼緊麼?」陸秋抬眸看向專心幫他解領帶的夏晚歌,「開了一天的會,頭昏腦漲的,想著房門都被你鎖了,我也就放鬆警惕了,正準備去洗澡的時候,就被你偷襲了......夏晚歌,你力氣真的很大,對我做這些,你究竟是......」

夏晚歌脫口而出,「當然大了,以前幫我師姐找屍體,我扛過不少屍體,那種又高又壯的我也扛過,你這樣的我能扛你一個半。」

陸秋:「......」

他張了張嘴,一時忘了講到哪了,只能順著夏晚歌的話道:「客氣了,我死了也不用你扛。」

「能剪開麼?」夏晚歌急到頭頂冒火,為了解繩結,她離陸秋很近,自己剛才又拿著皮帶對著他,現在又要善後,哪怕是她,在這樣修羅情況下也有些頂不住,她現在只想快速解決然後離開。

「在那邊抽屜里,一拉開就是。」陸秋道。

夏晚歌聽罷,快速的去找,找了一會兒,她不可思議的拿出了一個東西出來,瞪著陸秋:「指甲刀啊?!!你別告訴我讓我找的就是這個啊。」

「這邊我來的少,只有這個。」陸秋表情無辜,「畢竟我也不能提前想到自己會在深夜被另一個人用自己的領帶綁在床頭,你說對吧,夏晚歌?」

「有總比沒有好。」自知理虧的夏晚歌也不挑工具了,硬著頭皮將小指甲刀翻開,揪著繩結就開始剪。

她發現了,她越是急,老天爺就越是跟她作對。

深吸一口氣,夏晚歌瞥了一眼陸秋,有種把陸秋的手剁了的衝動。

陸秋:「......」

「心裏面想這麼恐怖的事情時,能不能先離當事人遠一點?畢竟我也不怎麼想聽見你這樣的心聲。」

說完,陸秋伸出沒有被綁的手,費力的接過指甲刀,緩聲道:「你先去休息吧,沒關係,我自己慢慢來。」

夏晚歌咬了咬自己腮內側的肉,沒有把指甲刀遞出去,而是繼續蒙頭一點一點的剪。

不知道陸秋這個領帶是什麼材質,怎麼就這麼難剪呢。

「夏晚歌,你記得你之前在想什麼嗎?」陸秋靠在床頭,看向夏晚歌出聲問道。

「不記得。」夏晚歌搖頭,「我就只記得我去睡覺了,我還記得我睡著了,然後醒來就......反正就跟夢遊一樣。」

「那你希望我把剛才的事情當做是夢遊麼?」陸秋盯著夏晚歌問道。

「希望。」夏晚歌想也不想就回答。

「好。」陸秋凝視著夏晚歌,微微勾唇點頭,「如果你希望,從你走出這間臥室前所有發生的事情,我都可以當做是你在夢遊,所以你也不用急,我們現在都只是在夢裡,你可以說你想說的,做你想做的,反正出了這個門,我全當是在夢裡,以後都不會再提,所以你現在也不用這麼......煎熬。」

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夏晚歌盯著剪開了一個小口子的領帶片刻,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一些,她低聲道:「抱歉,我沒能控制好自己。」

眉梢微蹙,陸秋反手握住了領帶,快速道:「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沒有怪過你。」

夏晚歌眨了眨眼睛,側眸看了陸秋一眼,又快速的將視線轉回來繼續剪領帶,「你的手放鬆,別捏著這個結。」

「還是那個問題,夏晚歌。」陸秋盯著她的神情片刻,繼續追問,「剛才這些事情,你是只想對我這樣做,還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陸秋不等夏晚歌回答,立馬補充道:「對我,需要破壞一個反鎖的門,但是對別人,你只需要開大門出去,這裡也算是鬧市區,以你的能力可以快速抓住任何一個人做剛才的事情。」

「所以......你只是想對我做那些事情,對不對?」

他極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但其實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他說把這一切當做是夢的話,蠱惑夏晚歌放鬆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蠱惑他自己。

難得的,夏晚歌的眼神有一瞬間雜亂,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停下了剪領帶的動作,然後轉眸盯著陸秋看。

要是放在以前,夏晚歌早就開始數自己還剩下多少天可活,然後冷靜自己了,但是現在,在經歷了於大師的勸解,以及白老登的降頭後,她開始認真思考,思考一些她一直不願意思考的事情。

夏晚歌的目光很燙,燙到陸秋想率先繳械投降,跳過這個話題時,沒想到她又動了。

夏晚歌繼續剪著領帶,然後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也分不清楚,我現在正在降頭中,我分不清一些事情,一些情緒,究竟是降頭引發的,還是我之前沒有注意到的,我現在完全分不清。」

沉默了兩秒,陸秋笑了,他將視線移到了一邊,遮住了眼神里的雀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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