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好像混成了夏晚歌信任的人。
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他也沒有什麼興趣在一個鬼面前做這些極度親密的事情,而且他也並不是重欲的人。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鬼新娘的淚水不斷的往下流。
雖然之前她的眼睛在也在流血,但現在陸秋很清楚的能夠感受到她在哭,她流的是血淚。
眼神稍稍一偏,陸秋看了一眼鏡子,發現夏晚歌正在裡面上躥下跳的找東西,而一直飄著的鬼新娘此時好像哭的稀里嘩啦,搖搖欲墜,幾次都想要轉向鏡子......
陸秋瞅了眼鏡子裡的夏晚歌,又偏眸看了眼鬼新娘,眼神來回,在鬼新娘哭夠了,似乎想要徹底轉身面向鏡子時,陸秋快速開口。
「那個......」
鬼新娘青白的眼珠看向他,直擊靈魂。
陸秋硬著頭皮道:「你有什麼委屈和男人有關的委屈,倒是可以和我聊聊,我能以一個男人的視角,來分析對方這樣做的原因。」
驀地,鬼新娘飄到了陸秋的面前,「真的麼?」
陸秋突然感覺這個貼臉殺有點兒似曾相識,他點點頭,「真的。」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鬼新娘又開始哭了起來,血淚像是珠子一樣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陸秋沉默了一會兒,見她似乎要哭完這一波情緒了,於是連忙道:「你受委屈了。」
「嗚嗚嗚嗚嗚。」因為陸秋這麼一句話,鬼新娘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往事又開始痛哭起來。
那邊,鏡子裡的夏晚歌還在不停地翻找東西,連個眼神都沒空給他。
陸秋:「......」
他也受委屈了。
「我本來是清館兒,是樓里的頭牌,彈得一手好曲兒,他說他要求娶我,他說只喜歡我一個,他說他要給我一個最完美的洞房花燭夜,那天他帶著旁人送他的龍鳳紅燭來,說大婚夜時就用這個,讓我提前看看好不好,我們喝了兩杯酒,他便點燃了紅燭,後來我們......」
鬼新娘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事後他說是紅燭的作用,裡面有催情的功效,又與我喝了酒,意亂情迷,是他沒忍住。」
「後來......後來到大婚那日,我從偏門進了房,那日他藉口我非完璧,說我只能當妾室......」
說到這,鬼新娘又開始哭泣起來,哭的稀里嘩啦。
陸秋的眼睛瞟向鏡子,夏晚歌像是發現了什麼,冒著腰鑽到了柜子里在翻找,而這邊鬼新娘已經停止了講述,要是他再不講點什麼,鬼新娘的情緒估計就要講述自己開始轉變的那些事情,到那個時候情緒肯定會激動起來......
一旦激動起來,就很難再把話題扯回來。
可這些情啊愛的,還真不是他擅長的地方。
陸秋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正在尋找破局的點時,鬼新娘突然起身,瞪著他道:「你說,男人是不是沒一個好東西?!得到了就可以了?!未得到之前珍愛如珠,得到之後棄置一旁?!」
「這個屋子裡的歷任房主不都是這樣?!開始時覺得我美,我好,我甚至能借用他們妻子的身體讓他們體驗不同的快感,可後來呢?就全都怕了我,哈哈哈哈哈,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電光石火之間,陸秋想到了!
他立馬開口打斷了鬼新娘的思路,「你這些年一直都在引誘歷任房主麼?」
「怎麼?!」鬼新娘突然怒視著陸秋,渾身帶著煞氣,「你也覺得我髒是不是?你也覺得我不該守不住自己的身體是不是?!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放蕩?就跟那個渣男一樣?!是不是!呵,還不是狗男人?我只是稍加誘惑,他們便覺得新鮮刺激!我從未真的害過他們,是他們要違反約定要逃走!」
突然起來的尖叫聲,讓陸秋緩了片刻,他快速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希望你的思路打開,為什麼局限在人類男性身上?你耗費心力去引誘他們,到後來他們背叛了,對你又是一種傷害。」
鬼新娘一愣。
「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厲害。」陸秋道,「你應該還不知道權力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
「權力?」鬼新娘吶吶道。
「這樣說吧,你最討厭什麼?」陸秋問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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