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殭屍的死嘶吼聲傳來時,夏晚歌眼睛微亮,驚喜地看向陸秋。
陸秋瞬間明白了對方意思,她的意思是居然真的有用......
等房清子走到另一側時,夏晚歌又收起了剛才的神情,露出了本該如此的表情。
房清子站定,兩人配合著將墨斗和紅線布置好,困住了殭屍,然後夏晚歌朝著殭屍額上貼了一張符紙。
見到殭屍不動了,夏晚歌取下密閉呼吸口罩,感嘆道:「沒想到電影裡面都是真的,我就說有用吧,下面嘔,就是要把殭屍的精魄弄出來了,yue嘔,怎麼這麼臭,等會兒,我適應一下。」
戴著除臭口罩的陸秋看向她。
然而就在此時,貼著符紙的殭屍又動了起來,並且一改剛才的磕磕絆絆的身形,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夏晚歌衝去,千鈞一髮之際,夏晚歌戴上密閉式呼吸罩,矮身一閃,躲過了殭屍的攻擊。
房清子趕緊將墨斗一頭丟給夏晚歌,兩人準備再彈線時,殭屍卻像是瘋了一般朝著房清子那邊去了。
夏晚歌一下扯下了礙事的呼吸罩,「眼睛,眼睛變綠色的了,進化了。」
房清子一愣,想起來了什麼,大喊道:「他來的路上,吸了一隻老鼠血!」
夏晚歌呼吸微滯,好傢夥,就是這麼倒霉,殭屍都這樣了,也能遇上一個老鼠,而沾染了的血剛好進化了眼睛。
房清子也扯下了妨礙移動的呼吸罩,兩個人顛來倒去的各種布置墨斗,時不時撒點糯米勉強把殭屍困住。
但也僅僅是困住,殭屍一會兒攻擊夏晚歌,一會兒攻擊房清子,總之哪怕布置的有漏洞,他也從來沒有往陸秋的方向去過,就好像剛才堅定的殭屍不是他一般。
那邊亂鬨鬨的場景和這邊陸秋穿著防護服抱著保溫杯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他們中間隔了一個鮮明的結界,陸秋覺得要不是實在太臭了,他都可以悠閒的喝點茶水,都不會被打擾。
「師叔,符紙怎麼沒用?」房清子看了眼帶著符紙的殭屍問道。
「我昨天從古書上抄下來的。」夏晚歌連忙道,「難道這種人為催化的沒用?」
符紙用不了,那就用墨斗糯米紅線。
將防護設備帶好,夏晚歌直接打開了紫外線燈。
總之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個東西起了關鍵作用,殭屍確實被牢牢控制在了一堆線以及強光下嘶嚎著。
夏晚歌站在一邊的陰影下,拉緊幾根紅線,捏著一把糯米問道:「你那邊有沒有聯繫到人問出來怎麼把精魄弄出來?不定他了,咱們直接弄。」
「我這還沒聯繫到。」躲在另一邊陰影下的房清子有些慚愧。
就在這個時候,夏晚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眼來電,直接將手機丟給在她身後不遠的陸秋,「接。」
抱著保溫杯的陸秋將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竇大姐的聲音,「夏大師,我找到一個還會這些手藝的道士了。」
「你問他,假如我遇到了殭屍,怎麼把殭屍的精魄弄出來,即將轉化為毛僵的殭屍,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有殭屍這件事情,能不外傳就不外傳,對方怎麼理解是一回事,她怎麼說又是一回事,總之她不能明說。
陸秋快速重複了一遍。
那邊竇大姐也回復的很快:「他說,現在這個東西基本沒有了,按照以前的方法,如果真的遇到了,一般不取精魄,只有那種刀槍不入,水火不懼的才需要取,一般這種都是生死關頭,所以都是用嘴吸。」
夏晚歌:「?」
陸秋:「??」
房清子:「?!?」
兩個人嚇到手裡的墨斗差點都鬆開了。
夏晚歌看了眼殭屍那個慘不忍睹的嘴巴以及牙齒,又瞅向了全身上下,連鬍子都寫著抗拒的房清子。
她想了想,現在好像也沒到生死存亡的關頭,要不是她不想搞的動靜太大,引起村民的察覺,她也不用這樣苦哈哈的在這裡布置。
「你問問他,能不能用吸塵器什麼的東西吸出來。」
陸秋轉述,竇大姐過了一會兒道:「他說您在開玩笑嗎?哎呀,那邊把電話掛了,他說沒有影的事情不想討論了,他還有事情......」
夏晚歌也讓陸秋把電話掛了。
她擰眉看向殭屍,不過片刻,夏晚歌說直接動手將手裡的紅線綁在了柱子上,「房清子,堅持一下。」
將誰說吸塵器就只能是插電的?還能以煞引煞!
「師叔!你別犧牲啊,要吸我來吧。」
陸秋也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