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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回房間之前他們也順手把同樣是單身狗的陸大哥撈進了房間裡。

陸母:「你弟弟什麼情況?前些天還有些開朗,這幾天怎麼回事。」

陸父:「怎麼回事?」

陸大哥撓撓頭,「他昨天問我,女人如果特別生氣了,會不會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直接不要就離開。」

陸母:「女人?」

陸父:「珍貴的東西?你怎麼回答的?」

陸大哥道:「我回答會啊,女人都特別生氣了,當然會直接離開啊,媽你不就這樣?小時候生氣了,直接把我和弟弟丟家裡給爸照顧,然後自己出去瀟灑?」

剛準備罵陸大哥的陸母有點心虛,但還是忍不住道:「這事兒怨你!你弟弟明顯就是想要個否定答案,偏偏你雪上加霜了!唉!」

說完,她就去裡屋了。

陸父倒是沒有多少顧忌,直言道:「你一天天都瞎說八道什麼?!你們算什麼你媽最珍貴的東西?你媽最珍貴的分明是我!就你這理解能力,以後你弟弟問你什麼,都先在咱們的小群裡面通個氣!不要再亂回答了!」

說完,陸父也回去了。

留下陸大哥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七夕的月亮不是很明亮,但勝在天氣好,能看到不少星星,陸秋看了天上的星星,果斷將窗簾拉上,早早便躺在床上。

有好多事情他想不通,在他看來,他們那天的矛盾分明是他應該生氣,可偏偏不告而別的是她。

理智上他知道,對方不可能直接消失,但事實確給他沉痛一擊,四天了無音訊,電話也打不通,消息也不回,就好像夏晚歌的出現是他的幻覺,留下一堆玉石之後,就離開了。

夜漸漸深了,陸秋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敲他的窗戶。

「咚咚咚。」

「咚咚咚。」

陸秋猛地睜開眼,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他的心瞬間開始發緊,跳動加速。

他的房間在三樓。

敲窗戶的聲音好像不耐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高。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他的名字。

「陸秋~」

「陸秋~」

半夜,三樓,敲窗,加喊他名字。

陸秋將所有都市傳說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心底也越發緊張。

本想就這樣忽略,但敲窗戶的聲音逐漸加大,難以忽略,他突然想到了夏晚歌曾經跟他說的話。

他紫氣加身,貴不可言,沒有邪氣能夠傷害他。

於是陸秋翻身下床,坐著輪椅到了窗邊,深吸一口氣後猛的將窗簾拉開,當看到窗外的一幕時陸秋的心徹底提到了嗓子眼,所有的聲音都堵在那裡發不出來。

窗外,一個臉色慘白的女人,臉緊緊貼著玻璃,由於貼的過緊,鼻子都擠的變形,她就這樣瞪著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呼出的氣體讓玻璃變得潮濕,使得整張臉更顯詭異,她的手指還在不停的敲著玻璃。

「咚,咚咚咚……」

陸秋閉上了眼睛,長長舒出一口氣,緩了一瞬心神,他面帶嫌棄的將窗戶打開。

有時候他也挺佩服自己的,能從這樣一張醜臉里看出這是夏晚歌。

他有一肚子的髒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然而還不待他開口,窗外的夏晚歌就一個前滾翻進來,快速道:「老闆幫我擋個煞氣。」

說完,她就將一張符紙塞在陸秋的手上,而夏晚歌一個縱步滑到了床上,用沾滿陸秋氣息的被子將自己裹住。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陸秋眼神剛觸及到手上的符紙時,他猛地抬頭只覺得窗外刮來一團風,直接砸在他的身上。

為什麼要用團這個詞,因為他隱約感覺到看到了那團帶著黑煙的風,徹底將他包裹,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他覺得自己應該幫她擋住了,最明顯的是,他一直隱隱約約有些疼痛的腿瞬間好了不少,他摸了摸膝蓋往上的皮肉,發現有知覺的地方又多出了一大截。

現在他的腿,自膝蓋往上,全都有了知覺。

隨著手上的符紙自燃消失,陸秋轉頭看向夏晚歌的同時,對方從被子裡探出了一個腦袋。

她笑道:「哎呀,老闆,還是你厲害,這麼濃郁的煞氣都能輕鬆化解,怎麼樣,效果好吧?不枉我從尼國跨過高原,壓點登機,一路千辛萬苦引過來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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