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沉默片刻，「還有精神上痛苦？」
「對啊，我剝魂也挺痛的。」
「......我仿佛聽見了閻王的低語。」
夏晚歌笑了笑，「嘖嘖嘖，閻王哪有我心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對我好點，我就是個莫得感情又心狠手辣的殺手。」
說完這話，夏晚歌一轉身笑容就僵在臉上，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表情一臉古怪的，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以及尷尬的不得了的張月。
張月看到夏晚歌轉過來，連忙道：「我們是聽見你說最後一句話時，正好過來的。」
「......」夏晚歌無語，這和全聽也沒什麼區別了，她訕笑一聲，「警察同志，我和朋友就是鬧著玩，開玩笑呢，你聽。」
說完，夏晚歌按了擴音。
那邊趙婉咋咋呼呼道：「咋回事？你那邊怎麼有條子？你讓我聽什麼......」
夏晚歌立馬掛斷電話，抬手捂住臉。
腳都要摳出一座城堡了。
「我這個朋友最近警匪片看多了，腦子不太好，不好意思啊。」
氣氛詭異的沉默了許久，還是張月再次開口，打破了沉寂，「警察是來詢問今天中午您去了哪裡，因為今天中午譚磊死了。」
「死了？」夏晚歌表情驚訝。
張月抿唇看了一眼夏晚歌驚訝的表情，心咚咚咚直跳，她清楚的記得，大師說了，不要去報復，會沾因果，難道這就是原因？大師早就知道他會死？！
「同志，您不要緊張。」女警官開口道，「我們是來走訪排查，只是簡單的問話，你只要說一下今天中午具體在十二點二十到一點半之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有沒有人能夠證明，因為逝者生前和你們二位都產生過激烈的衝突。」
李帆和錢明的工位離夏晚歌都不遠，聽到有人死了，好像還和夏晚歌有關，頓時都豎起了耳朵。
夏晚歌沉默了一瞬。
她這個時間點，和陸秋在總裁辦公室的廁所。
聊天。
聊了將近一個小時。
期間陸秋還洗了澡換了衣服......
夏晚歌覺得說出來之後，自己馬上就變成全公司的焦點中的焦點。
「那個時候，我在公司。」夏晚歌含糊道，「有監控為證。」
「但是我們剛才詢問過，大家在這段時間都沒有在公司看見你。」男警官追問道。
「我在跟人聊天。」
「多久？」
「大概一個小時。」
「什麼內容？跟誰聊天？有沒有人證？」
夏晚歌把自己的畢業證書，學位證書，法律資格證書拿出來，「這都是我的隱私。」
第19章 平視
兩位警察看到這麼多東西，一時犯了難。
這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一個處理不好很麻煩，而且人家該交代的也確實交代了，並且表示有監控作為證據。
譚磊拿著彩票死在出租屋中，沒有任何他殺痕跡，報警的人是他母親，撒潑打滾就是咬死了他殺，鬧的他們頭疼不已。
他們也確實只是來例行詢問。
但越問越有許多不對勁的地方。
比如張月和面前這個叫夏晚歌的人都和譚磊發生了衝突，夏晚歌還當眾說過能讓譚磊死了也不得安寧的話，剛才也聽見了夏晚歌說的開玩笑的話。
張月有不在場證明，人證物證都有，但夏晚歌在案發時間，沒有人證物證的。
可對方的履歷如此優秀，確實犯不著為了一個吃喝嫖賭都沾，不思進取的人搭上自己的前程。
可高智商犯罪的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