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轉頭,正好看見了表情擔憂的徐特助,閒著也是閒著。
「嘿。」夏晚歌用氣聲道,「算嗎?」
徐特助一愣,反應過來後眼睛一亮,「算!」
「要給錢。」夏晚歌依舊用氣聲,「五百。」
「您方便用什麼支付方式?」
夏晚歌一愣,頓時只覺得徐特助不愧是徐特助,這妥帖的樣子,真的周到,「都行。」
就在此時,一道虛弱的聲音默默插了進來,「我是昏迷了,不是死了,這裡這么小,你們在我耳朵旁邊用氣聲講話,其實也挺吵的。」
因為照顧陸秋席地而坐的兩個人同時看過去,眨了眨眼睛。
倒是夏晚歌放鬆了些,轉頭問道:「你還算嗎?」
徐特助猶豫的看了眼陸秋,見對方依舊閉著眼睛。
「哎呀,你怕什麼,現在是午休時間,陸總不會管你的,你算什麼東西?」說完,夏晚歌愣了愣,「你算什麼?嗯......算什麼?」
徐特助知道陸總一向都不會占用休息時間,但是現在陸總這麼虛弱,看樣子又不能隨便挪動,他肯定不能讓大師跟他出去算命,可這一次不算,他又不知道以後大師還會不會給他算。
「姻緣吧。」徐特助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他都單身好多年了,忙的沒有機會談戀愛,不過想起張月的慘狀,他連忙補充一句,「正緣,只要正緣。」
「行。」姻緣這種,她喜歡看八字,正想問時,她眼睛瞅到了陸秋手上的碧玉貓眼,她當即脫了下來,上面已經附著了非常微弱的紫氣,她想開天眼試試,反正看一個普通人的未來不需要耗費多少。
「這個東西......不是說給我了麼?」陸秋輕聲道。
莫名的,他有些不太想把對方戴在自己的身上取下來,不光是因為那個東西緩解了他的疼痛,好像還有點別的情緒。
「你先戴這個。」說完,夏晚歌又將一串山中白玉手串戴在對方手上。
【哎呀,今天帶少了,明天多拿點貨來,要是知道他今天發病,就把家裡用完的全帶來了,虧了虧了。】
發病時,紫氣肆虐,才能快速將手上這個屬於空殼的碧玉貓眼手串短時間內滋養出一絲紫氣,若是放在平穩時期,想要有這兒一絲,起碼要三天。
瞧瞧,現在平穩了,現在這個白玉手串就沾染的很慢。
深吸一口氣,陸秋不想再說話,莫名覺得心口堵得慌。
捏著碧玉貓眼手串,夏晚歌看向徐特助,天眼打開,未來畫面果然出現,應接不暇。
沒過多久,夏晚歌手指一挑,將手串戴在了手腕上,戴在陸秋手腕上剛剛好的手串,在夏晚歌手上有點兒偏大。徐特助的命不錯,家境殷實,自己也努力,再加上本就在貴人身邊工作,一輩子也是平安順遂,沒有大的坎坷,只是就是姻緣......
「你確定只看姻緣?」
徐特助聽到對方這麼說,心裡一緊,「大師,還有什麼別的不好的事情麼?」
「剛好有這麼一件。」夏晚歌見對方緊張,連忙道,「其實你命不錯,父母不會生大病,將來也能夠壽終正寢,不過這事兒巧了,我算到你父母今天破財了,就剛剛,沒多久。」
「破財?」
「幾萬的樣子,被騙了,買了保健品,還買了淨水器,網上買估計兩三百,但是他們買了一萬。」
噌。
徐特助站起來,頓時頭疼不已,「又買了?上次被騙了之後,我媽幾天都睡不好,嘴上都長泡了,我爸煙都多抽了好幾包,現在怎麼又被騙了?還幾萬?這不得進醫院?!」
「你現在去處理還來得及,騙子還沒撤走。」夏晚歌又補充了一句。
徐特助看向陸秋,又開始猶豫。
「去吧。」陸秋道,「如果一時處理不好,下午都不用來了,都是辛苦錢。」
「謝謝陸總。」
見到徐特助離開前,還特意將輪椅推進來,鋪好軟墊,又聯繫了醫生來,才離開,夏晚歌一時感慨,果然有好的上司才有好的下屬,互相體諒。
「其實你要是像周扒皮一樣,說不定腿還不會這麼疼。」想到陸秋接受的教育,她補充道,「周扒皮就是......」
「這個人,開公司的都知道。」陸秋緩緩睜開眼睛,轉眸看向夏晚歌,額上的髮絲微濕,微微貼著帶著些破碎感,好在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你的意思是,我對員工太好了,所以才腿這麼疼?」
「是啊,你剝削一些,他們就會罵你,詛咒你,指不定有一兩個人借著契機詛咒成功了,你身上的紫氣忙著對付這些,也就不會肆虐的這麼狠了。」
沉默了許久,陸秋開口,「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些感慨,有種好人不長命的感覺。」
「你也不用感慨,若你真的那樣,總有一天渾身的氣運會消耗殆盡,總有一天你會從高處跌落,曾經有多高高在上,那就跌的有多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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