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在男人胸膛之前,
想了想,又擺爛的鬆開摟住男人的脖子,像個睡著了的海綿寶寶一樣垂著手臂放鬆自己。
結果等到了衛生間,蘇時衿才發現她沒有穿鞋?
「我去幫你拿。」
男人輕輕將蘇時衿放在衛生間的躺椅上,轉身去拿拖鞋。
不一會兒,拖鞋拿來,他卻不肯走了。
蘇時衿無語∶「你出去,不然你要看著我尿尿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看。」
「……滾!變態啊你!」
「好吧……可是我們什麼都見過了,我只是想再多了解你一些,不是變態。」
若仔細聽,這男人低沉沉的嗓音里還透著一股子失望?
是失望,沒錯吧?
蘇時衿真的被這個臭男人氣的沒脾氣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沈敘白這麼沒臉沒皮?
接下來幾天,蘇時衿一直窩在酒店。
倒不是她休息了好幾天還沒恢復過來,實在是……
某個狗男人每次都等她有點力氣能自己下床了,就來招惹她,招惹的手段還每次都出其不意,激的她渾身哆嗦,欲罷不能。
她是個人,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根本受不住那麼強烈的誘惑好不好?
「你不用上班嗎?」
「沈氏集團是要垮了?你這麼悠閒?」
蘇時衿冷嘲熱諷。
偏偏男人跟沒聽見似的渾不在意。
不對,他聽見了,還認真的回答了。
「謝謝寶寶關心,沈氏集團沒垮,垮不了。」
蘇時衿∶「……」
油鹽不進說的大概就是這種人吧?
真是夠了。
她要怎麼辦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雖然過去幾天身體愉悅到極致確實很享受就是啦。
可也不能天天如此。
她真怕她哪天……
哦,她不會。
就怕沈敘白這個夠男人精進而亡。
似乎能讀懂她的心事,男人寵溺的親親她的小嘴唇,抬眸,溫柔一笑∶「放心
,我身體好的很。」
新一輪的翻來覆去開始,蘇時衿昏倒之前想的是∶「看你能幹到什麼時候。」
又是一天清醒,蘇時衿有氣無力的吐槽∶「你不是說帶我去醫院?」
「這都幾天了?你不怕我沒恢復好?」
「在你熟睡期間,已經有醫生過來看過,你現在身體很好,腦子裡的瘀血已經徹底清除。」
「好的很。」
蘇時衿沒轍了。
想了想,只能拿出殺手鐧∶「明天不是我們倆的婚約?你打算我們兩個都不出現玩消失嗎?」
「我跟雙方父母說,我有婚前恐懼症,需要調理。」
蘇時衿氣的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
很快,一股子越來越濃的血腥氣息在口腔里蔓延了。
蘇時衿一怔,
鬆口,赫然看見男人冷白手臂上鮮紅的牙齒印,汩汩鮮血正冒出。
蘇時衿嚇壞了。
她沒想到力氣這麼大。她不是都下不了床嗎?
「不是,你不疼嗎?為什麼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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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衿又氣又急∶「你不知道被咬出血會需要打針嗎?」
「打針而已,你別擔心。」
男人還反過來安慰她?
蘇時衿真是徹底沒脾氣了。
「你快去包紮。快去!」
「不然你要是得狂犬病了,我可不要你。」
「保證不得,你要嗎?」
蘇時衿∶「……!」
這個男人真是沒救了。
「等等,你跟雙方父母除了說你要調理所謂的婚前恐懼症之外,還說了什麼?」
蘇時衿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果然,
下一刻,
「和你一起調理。」
蘇時衿∶「……?」
難怪她這麼多天不跟家裡聯繫、不去公司上班,父母妹妹和林夏沒一個找她的。
合著都以為她在陪這個臭男人緩解什麼婚前恐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