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真的很想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把自己給卷裡邊,就問了藍先生。
藍先生正在打斯諾克。
行宮的遊樂區太多房間了,什麼遊戲都有。
藍先生穿著西裝,西褲,玩遊戲都那麼優雅。
蹭蹭斯諾克球桿,對著球一推桿。
「傑夫卡被收買了。」
「誰?」
「會打嗎?我自己玩有點無聊,來!」
藍先生興致勃勃的,把球桿遞給江寒。
江寒切了一聲,說是斯諾克,就是他們小時候玩的撞球,想當年他們老家巷子口有一個撞球廳,他們哥幾個天天去那贏錢、零花錢這不就有了嗎?
拿過球桿,開始打球。
藍先生看著他的球藝不錯,笑出來,靠在一邊喝了一口酒。
「我也很吃驚,但也在意料之中。這次走貨的線路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那總有一個人泄密。他不該那麼急切,那麼義正言辭的,站在制高點指責,在這條件下,三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我,也許我在有時候說話不小心泄密了呢,他吧炮口對準你了。對你集中火力,這讓我很不高興。」
江寒詫異,看他一眼。
這球就打歪了。
藍先生過來,拍了一下江寒的屁股,江寒往旁邊讓開。
「不難查。去你說的地點繞一圈就能發現痕跡。你說的沒錯,那他的指責就有錯,為什麼他要把你拉下水?給你扣帽子?就要好好查查了。」
藍先生推了一桿,示意江寒繼續。
「我給我的手下下命令,調查一下傑夫卡就好。這次權利交換,家族內老族長並不是很想卸任,是我們兄弟三個聯手的逼迫老族長卸任,這就有了內部矛盾,認為我沒有強大的財力支撐,我大哥的族長職位就不會坐穩,老族長還有機會再次復位。」
「你們不都是嫡系嗎?老族長應該是你父親才對吧。」
「老族長是我叔叔。因為我父親和我媽媽結婚,我媽媽是個普通女性沒有家族勢力,我叔叔就做了族長。可惜他子女不多,還有遺傳病,我們兄弟三個就要奪回屬於我家的位置。」
「內鬥不利於發展。」
「所以接下去我要回去,解決掉他們。」
藍先生觀察了一下桌面的球,扶著江寒的腰,貼在他的身後,一塊去打這個球。
胳膊扶著他的胳膊,後背貼著他的後背,
江寒要動躲閃,被藍先生按著不許走。
「在這邊再做一單生意,把所有損失補償回來,我們再回錫王國。本以為在這邊要住上半年左右的,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拍拍江寒的胳膊,讓他專心點看球。
就算是做著叫人渾身僵硬的事兒,他還能說話平淡語速不快,神色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