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也就睡個覺嗎?睡覺還說什麼話?除了不理我其他沒什麼變得。」
「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他,趕緊賠他!」
都心疼郭崇山了,喜歡這麼一個心大的能裝下整個宇宙的。
「我沒時間!眼看著就要演武季了。我問了孔南勝,來的都是高手,參加的隊伍實力都很強。我這不抓緊時間訓練的嗎?」
「我這裝修完開業就是你們的結婚日子,難道你求婚要放到婚禮結束之後?你就不擔心他不和你結婚了?」
「不會,他肯定和我結完婚。有沒有求婚儀式他都和我結婚的!」
在外邊的郭崇山聽到了。
心如死灰了。
所以說,容譽壓根就沒打算賠自己一個求婚儀式?
他就這麼拿捏自己?
都說生活在一起的伴侶會把愛情過成親情。他們這還沒結婚呢,愣是把愛情變成了兄弟情。
這是算準了我一定會和他結婚,一定會和他白頭偕老所以不把我當回事兒。
都納悶了,上個月和邁斯頓拼的你死我活,那時候怎麼愛的痴心不改情定三生?到了家裡和平生活了,就沒有愛了?
郭崇山就找王大珠哭訴去了。
孩子上學了,容譽上班了,家裡沒外人了,哭訴不丟人啊,就找丈母娘來了。
王大珠吃著瓜子,泡著冰糖菊花茶,郭崇山坐在一邊委屈可憐。
膝蓋上抱著紙巾盒子,前面放著一杯茶水。
扯了一張紙巾在手裡團吧。
「我說冷戰,他就和我冷戰。這是我的錯嗎?他對我一點都不重視。我說冷戰還是擔心他吃不好啊,洗衣做飯什麼都不耽誤,我在外頭忙到半夜,他老人家在臥室里睡的哈拉哈拉的,他就不問問我累不累?也不會哄我一句。我有錯,他打我罵我,我聽著。他錯了,憑啥我還要哄他啊,左右都是他的理,他就不疼我!媽媽,我心裡好委屈啊,一想到這些,我委屈的就想哭一場。我這心啊……」
低頭,用紙巾擦眼淚,團吧團吧丟到一邊。
王大珠看他丟走的紙巾皺皺眉頭。
郭崇山順手再扯出一張紙巾。
「他說了賠我,可是昨天我二哥問他,他說壓根就沒想過這事兒,反正我肯定會和他結婚的,賠不賠都一樣,他不做沒用的事兒。和我求婚是沒用的事兒?他還是不重視我啊!我們都經歷這麼多了,我對他咋樣?媽,你說我對他好不好,可他呢,我這一片真心啊,全都付之東流了,我心痛啊……」
擦擦眼睛,在丟到一邊。
再扯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