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譽心裡驀然一松。
看來,他喝大以後乾的荒唐事不老少,所以表白什麼的,都是酒精搞的鬼,不用當真!
不用把這事兒當一回事兒,過去了,不用在意。
「今天上午我要睡覺,我現在困死了。你乖乖的在家裡不要亂跑,能做到嗎?」
「行,我不出去。」
「幫著我媽給小朋友上課!」
「嗯吶。」
郭崇山搓搓臉,還沒有從宿醉中徹底清醒過來呢。
容譽累死了,回屋拉上窗簾就開始睡覺。
郭崇山頭暈,王大珠釀的酒啊,後勁足,睡醒了還覺得噁心頭疼,渾身沒力氣,也不著急起來,坐在床上,胳膊肘戳著膝蓋托著腮幫子。
「又干丟臉的事兒了?」
嘟囔著,很努力的去回憶到底幹了什麼事兒。
他喝大了以後乾的丟人的事兒多了。
給他爸打電話,給他爸唱了一宿的歌!把他爸煩的掛了電話,他就反覆地打,電話關機那就打座機,座機線拔了那就給他爸承包土地那個村的村長打電話。
跑到小區的音樂噴泉那洗漱。
強行抱走一隻流浪狗。那還是一隻小奶狗,被狗媽追著咬了三條街!
和垃圾桶吵架,和電線桿子拜把子。
昨晚上喝大了又干出什麼來真的不新鮮。
他酒量挺好的,這些年訓練的呀,酒局不斷。
其實昨晚上的葡萄酒,也就喝了二斤?估計二斤都沒有。
但太容易上頭了,很容易喝醉。
記得吐出不少,還記得容譽飛起來呢。
撓了撓腿,看到腿上原子筆畫的手印了。腦子一閃,想起容譽抽他大腿讓他趕緊睡覺,還幫他脫衣服。
「嘿嘿,其實他也就是紙老虎,看起來冷,心裡熱著呢,還幫我脫衣服,對我挺好的!」
郭崇山很好滿足的,幫他脫個衣服他都美滋滋的。
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他給容譽磕頭叫爸爸的事兒。
嗖的睜開眼睛,一點宿醉樣子都沒有。
「臥槽,我是不是說喜歡他了?」
恍恍惚惚好像有這麼一個印象,但是,郭崇山分不清是做夢表白,還是真的表白了。
「我這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的貨,嘴上一貫沒把門的,不會喝大了禿嚕出去了吧?」
郭崇山對自己有很好的定位。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有哪些缺點。
趕緊竄下床,站在鏡子前照照,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外傷。
容譽啊,那一拳頭能把他肋骨幹折了,他這表白,容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男人表白,還是一個有些討厭的男人,就那火爆的脾氣,一怒之下絕對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