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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小船已經沉下去一半,織玉躍了過去,站在船身露出水面的部分上,撥開漂浮的木塊,在尋找著什麼。

小舟停下來等待她,宋晏舟瞥一眼即將沉沒的小船,憶起方才在畫舫上看到的驚心動魄的場景,不禁問道:「世兄,剛剛那人是誰,我看到他將你拖入水中,簡直嚇了一跳。」

那個時候,他正驚嘆於艙頂兩人的功夫,更不知道另一個戰局之外的人竟是自己的「熟人」,乍見變故,的確心驚。

但他其實更想問織玉的身份,卻又覺得怎麼開口都未免失禮,這才問起了另一人。

「吳明。」謝硯道。

「什麼?竟然是吳明?」宋晏舟猛地站起身,引得小舟一陣搖晃,「他是要對你動手?他人呢?竟敢在宋家的地盤對宋家的貴客動手,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正巧織玉從廢墟之中撿回了自己的軟劍,在船沉之前跳了回來,落到兩人之間,聞言也看向謝硯,好奇他會怎麼跟宋晏舟解釋。

謝硯向她伸出手,織玉卻沒好意思將手放上去,羞赧地搖了搖頭,謝硯沒有強求,繼續對宋晏舟說道:「他本就受了傷,看到你們過來,原想對我不利,但被我擋了一下,見時間來不及,就潛入水中遁走了。」

織玉擦拭著劍身,聞言不禁沉思,雖然宋晏舟表現得極為熟稔和熱情,但顯然謝硯多有保留,他隻字不提欒轍,是在防備宋晏舟,還是宋家?

宋家與溫家即將結為姻親,可聽宋晏舟話里的意思,宋家與謝家也關係匪淺,兩家現在都從商,又都非簡單的商賈之家,其中的關係恐怕也不簡單。

不管宋晏舟心裡信沒信,至少表面上,他是沒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憤慨地表達了幾句對這些殺手在月鹿猖獗的不滿,又說會著人去處理這件事,讓他們不用擔心。

說話間,小舟已到達畫舫,侍從在畫舫和小舟之間搭起踏板,三人上了花舫,又有人帶謝硯和織玉去畫舫上的房間沐浴洗漱,換了套乾爽的衣服。

再出來時,已是夜色深深,月上中天。

侍從恭敬地請兩人上到畫舫頂層,剛走到樓梯口,有人端著一個木盤走上前來,裡面整齊地放著兩個木牌,木牌上各自雕刻著一個數字,分別是「叄叄肆」與「叄叄伍」。

那人解釋道:「今夜選花魁的各項技藝比試,勝負皆由觀眾來定,每輪比試會隨機抽取一部分觀眾來決定勝者,這個號碼便是抽取的憑證,凡是到來的貴客都需要領一個。」

織玉總覺得這不是什么正經比試,一看卻規則嚴明,好奇地往甲板上看了一眼,只見甲板上搭起了一個高台,高台上以屏風隔出五個小房間來,人們坐在高台前的椅子上,可以隱約看見屏風後的麗影以及她們的動作。

兩人取了木牌,在侍從的指引下見到了打著哈欠的宋晏舟。

宋晏舟坐在人群的最外圍,相較於其他人的興奮,顯得無精打采,他手上也有一個木牌,上面的數字卻很靠前,「貳拾」。

見到他們,宋晏舟才總算恢復了點兒精神,向他們打過招呼,抱怨道:「我爹讓我一直守在這裡,剛剛我也是偷偷溜出去的,但是這眼看著就要進行到最後一項了,他肯定要派人來找我,只好連累你們也跟我在這裡無聊了。」

「無妨。」謝硯安慰道,「我們二人本來也是打算來湊個熱鬧。」

雖然候選人都躲在屏風之後,莫說風采了,連根頭髮絲也見不到。

宋晏舟可惜道:「這最後一項是調香,為了公平,她們全程都得躲在屏風後面不能露面,要是能早來一點,上一項是舞蹈,倒是挺精彩的。」

正如宋晏舟所說,調香,而且還將過程全都擋住,實在沒有什麼可看的,台上靜悄悄的,只有偶爾輕微的瓷器碰撞聲,台下的人一開始還翹首以盼,時間一長,也泄了氣,各自和周圍的人談天說地。

東南大旱,溫家和宋家的聯姻,魏都的變故,只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不敢說的。

「聽說南齊使團已經從北魏回到南齊了,但是他們一回去,北魏立刻屯兵到了齊魏邊境,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魏都的大火就是南齊使團放的,北魏這是要報復吧。」

「要生氣早該生氣了,怎麼偏偏等到人都回去了才生氣?」

……

「這回溫家和宋家的婚事,溫老夫人一出馬,果然不同凡響,不僅三皇子要從林城過來,就連在行宮避暑的長公主殿下也要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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