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你說。」
「宜昭容是不是有些無法無天,三番兩次的把朕關在外面,上次是殿外,這次直接就是宮門,下次是不是連長樂宮她都不讓朕去了?」
李全心道還不是你寵出來的麼。
沒見其他的主子娘娘敢這樣啊。
當然心裡沒一句敢說,陛下現在對宜昭容正是愧疚上心的時候,他還是不要輕易附和,免得自己遭殃。
「陛下,奴才說句公道話,宜昭容才沒了孩子失了親人,一時間還沒緩過來。」
「娘娘從前對陛下的一片心意,奴才都看在眼裡,興許過了這陣子,就好了。」
話說的委婉,實際李全想說的是,在民間,姜公子的頭七都還沒過,想讓人家這麼快就笑臉相迎,確實有些難為人。
元默了默,他心裡也知道,但一看到姜媛和對他不像從前一樣,就感覺心裡一股火就上來了。
想起姜媛和下午的依賴,元定了定心。
媛兒那麼喜歡他,他也該理解理解,給她時間去緩一緩。
想通了後,元就準備沐浴睡覺,躺在床上想起來今天下午姜媛和說想家。
又吩咐李全∶「明天你去和皇后說一聲,安排姜夫人和姜老夫人進宮,再去問問宜昭容的意思,若是一天不夠,讓姜夫人留在宮裡住幾天。」
母親祖母一來,也能讓媛兒開心點。
李全在帳子外苦笑∶「奴才明日一早就去辦。」
陛下心偏到沒邊了,方才還生著宜昭容的氣,這才多久,不但不生氣了,還想辦法哄著。
出手就是一個滿宮妃嬪都沒有的特例。
就算是從前淑妃和陛下最好的時候,也沒見陛下這樣過。
人比人氣死人啊。
只是不知道,宜昭容能不能受得住帝王恩寵。
自古紅顏多薄命。
宜昭容這才受寵了近兩個月,就折騰的半條命都沒了。
陛下只寵不護,早晚要出事的。
…………
翌日一早,李全趕在眾妃來請安前到了坤寧宮。
外頭的宮人稟報李全來了,剛用了早膳的楚清鳶納悶的讓人請他進來,大早上的陛下有什麼事?
李全走進,笑呵呵的∶「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皇后見他笑出褶子來了,還以為有什麼好事,也笑著招待:「李公公快快請起,倚春,上茶。」
李全再躬身:「謝娘娘賜茶。」
「公公一早過來,可是陛下有什麼事交代?」
李全只謝不喝,把茶端在手裡恭恭敬敬的道:「宜昭容身子虛弱,心情鬱結。」
「陛下念及宜昭容剛失了親人,特許姜夫人和姜老夫人進宮探望,若是可以,姜夫人留在長樂宮住上個幾日。」
李全自作主張,沒問姜媛和就和皇后說了姜夫人要住上個幾日,畢竟,哪個女兒不想和母親在一起多待上幾日。
宜昭容是宮妃,離了這一次,基本上就沒有下次了。
皇后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李全看在眼裡,知道皇后最看重就是宮權,是後宮之主的身份。
拐了個彎把皇后捧起來:「娘娘是後宮之主,妃嬪親眷進宮之事要經娘娘的手,遂陛下特意讓奴才和娘娘您說一聲,以示體統。」
這句話讓皇后心裡舒坦了些,牽出一個端莊的笑∶「陛下考慮的周全,宜妹妹眼下這樣,也有本宮管理後宮不嚴的緣由,本宮也心感愧疚。」
「姜夫人和姜老夫人進宮一事,本宮著手就安排,勞公公轉達,讓陛下放心。」
皇后好說話,李全也高興∶「娘娘放心,奴才定一字不落的帶到。」
話落,李全就告退了。
等李全出了正殿,皇后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臉上沒有分毫笑意。
李全話說的好聽,不過就是想把事辦的順利些,陛下若真要體統,也不會把宮權分給德妃和雲妃了。
宜昭容身子虛弱,心情鬱結?
皇后聽了都想笑,這兩點哪點不是因為陛下,苦都吃完了,才知道心疼,早做什麼去了?
陛下對姜媛和的寵愛,有點扎眼了,一個不能生育的嬪妃皇后本不在意,但不能生育,還可以抱養。
說起姜媛和不能生育,皇后還在猶豫要不要派人把鐲子裡東西換了。
本來就使人不易有孕的東西,現在來看,給姜媛和戴著沒那個必要了,留著反而是隱患。
不過那東西隱蔽,摔碎了都發現不了裡面還有一層,這也是皇后能放心賜給許多人的原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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