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兒咯咯笑,順著隆科多的話,比他還敢說。
「前陣子老太太罵妾不知好歹,都怪那賤人生的貨!」
「爺可得給妾做主,赫舍里氏又如何,再尊貴也死了個乾淨。」
隆科多笑著在李四兒身上捏一把,「哈哈哈……就你那鞭子甩的,還用爺給你做主?誰敢攔著,你抽誰就是了。」
李四兒順勢歪到隆科多胸膛上,柔荑如蛇般往下,拿捏要緊之處,嬌滴滴的聲兒透著毒性。
「這可是爺說的,再有人罵,妾也不耐煩聽,妾可不會跟那等子喪氣貨一樣光說不練……」
即便李四兒這是影射自己的額娘,隆科多也只當沒聽見的,就著酒勁兒一個翻身,壓住李四兒渾身的嬌媚。
「那就跟爺練練……」
*
自然,有人忐忑,有人得意,也有人……大半夜在陳嬤嬤掩護下偷摸出了長春仙館,苦著臉往九洲清晏去。
耿舒寧倒想拖延時間,但拖的時間越久,她心裡就越忐忑。
她不會高估四大爺的心眼子大小。
再加上太上皇旨意一出,想也知道這位爺心情好不到哪兒去。
與其等著被提溜到九洲清晏去,不如自己主動送上門……啊呸,是化被動為主動,為自己爭取出宮的機會。
大夜裡的,耿舒寧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出門,叫了耿雪陪著她。
意外又不算意外的是,她到九洲清晏的時候,趙松就在環繞殿群的湖邊玉石橋下等著。
聽到動靜,趙松笑著迎上來。
「姑娘這邊請,萬歲爺還沒忙完,請您側殿稍等片刻。」
耿舒寧沉默咋舌,這都快二更天了,寅時就要上朝,等忙完還有時間睡覺嗎?
雖然皇上值得罵的地方數不勝數,敬業這方面是真沒話說。
*
她從善如流被帶到偏殿。
耿雪在後頭沒跟上,也不知被帶去了哪裡,偏殿內就只有她一個人。
等了會兒,耿舒寧等困了。
太后一般辰時初起身,底下伺候的人從寅時末就開始準備著。
她這些日子熬得不輕,實在撐不住,往羅漢榻上坐了,拿胳膊撐著矮几打起了瞌睡。
而後不知道過了多久,腦門兒上驀地一痛,耿舒寧突然清醒過來。
她捂著腦袋迷茫抬起頭,就見胤禛逆著燭火立在她面前,像史前怪獸的黑影一樣,看起來依然那麼可惡。
耿舒寧心裡偷罵,面上恭敬地起身,離這位爺遠一點才蹲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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