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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派員忍不住冷笑一聲,雖然他對軍雌的話很是不屑,但內心又十分不情願地認同著這個說法。

畢竟,清巢者對各種異常事件敏銳到極致,幾乎從不失手,而阿爾忒曼蒂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因此,就算看見螳螂種軍雌亮出鋒利的鐮刀,他也只是認為要將始作俑者就地處決。

隨後一道寒光閃過——事情的發展就像脫韁的野馬完全脫離了他們的預料,讓二者徹底愣住了。

審訊室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外面現在只能看到慘白的地上落了一大灘綠色的液體,但有常識的蟲都知道這絕不是蜻蜓種體內會有的色澤!

那血就像一灘散發著幽光的綠色沼澤,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特派員和軍雌就像見到烈火的飛蛾,不約而同地朝著單向玻璃猛撲過去。兩蟲幾乎將面部組織壓得變形,滿臉都是震驚之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裡面發生的情況。

也不知道阿爾忒曼蒂斯到底說了些什麼話,只見那隻亞雌像是突然受到了極大的衝擊,腳步踉蹌了兩下,身體搖晃得如同風中的殘燭。可緊接著,他卻毫不猶豫地朝著阿爾忒曼蒂斯撲了過去,竟像是在主動投懷送抱!

後面的情景被軍雌寬闊的背影擋住,再也看不清了。

「哎哎哎,你們幹嘛呢——」

伯尼·拜倫剛想跟長官匯報一下送檢結果,就遠遠看到了如此滑稽的一幕。

「不是吧,特派員您這也太狠了,旁觀審訊而已,有必要湊這麼近嗎?」他十分無語地吐槽道。

說著,又伸手用力地撕下了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貼在玻璃上的軍雌同事,沒好氣地說道:「還有你,你幹嘛呢!眼珠子都快擠爆了,紀律都學到*肚子裡去了?」

手下的軍雌此時就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眼神依舊死死地黏在玻璃上,他嘴唇微微翕動著,仿佛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嚇成這樣,難道是署長大開殺戒了?」

伯尼一臉狐疑地嘀咕道,他順著兩蟲的視線轉過頭去。這一望,雌蟲的眼睛差點驚得從眼眶裡直接瞪出來:

「臥槽,怎麼還抱上了?」

第27章 硌牙的胸肌

周圍的世界仿佛被一層虛幻的水膜隔絕開來,一切都變得朦朧而不真實。

在這一片仿若隔著輕紗的視野之中,亞雌富有光澤的垂肩長發和濕潤的蔚藍眼眸是唯一鮮艷的亮色。

恍惚間,阿爾忒曼蒂斯看見聖扎迦利眼中滿是動容之色,他緩緩地貼了過來,那張清雋的臉龐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深深地埋入了自己的胸口。

亞雌的聲音中充滿了依戀:「謝謝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蟲告訴我這些……」

太近了……阿爾忒曼蒂斯被抱得胸口有些發麻,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避開亞雌過於熱情的接觸。

然而令蟲毛骨悚然的是,他看見那隻受傷的左臂居然主動抬起回攬了過去,自己的右手輕輕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那些原本柔順整齊的深藍色長髮此刻被蹭得亂糟糟的,亞雌的髮絲如同深海中的海藻,親密地將他的手指纏繞吸附起來。阿爾忒曼蒂斯的頭皮瞬間炸開,趨利避害的本能再次被觸發,他幾乎要從這種恍惚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唔……」辜蟄月咬緊了牙關,突然感覺腦袋裡傳來一陣針刺般的劇痛。

小水母柔軟的觸鬚遭受了極為劇烈的反抗,被掙斷了好幾根。剎那間,精神圖景內掀起了如同海嘯般洶湧澎湃的動盪。

【宿主——】系統發出了一聲驚呼,祂焦急地在意識空間裡打轉,忍不住勸說道:【精神圖景是耗費了巨大能量好不容易才修好的,咱們還是換個攻略對象吧,這個雌蟲你把握不住的!】

「不要……」辜蟄月下意識抱得更緊了,仿佛一鬆手就會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

他手腳發涼,額頭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冷汗,眼角眉梢卻依舊笑吟吟的:「這種程度跟爆頭比還差遠了……嘶——!」

劇痛使得辜蟄月眼前一陣發黑,喉嚨里居然泛起一股幾欲反胃的腥甜血氣。他瞬間應激,不受控制地衝著襲擊者一口咬了下去。

可雌蟲緊繃的皮膚如同堅硬的鎧甲硌得他一陣牙酸,辜蟄月的眼角被痛感激得溢出了好幾滴淚花,全力咬過的地方卻連個印子都沒留下。他自知理虧,還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討好似的舌忝了舌忝。

渾身麻痹的阿爾忒曼蒂斯只感覺胷口一癢,隨後又開始發脹,頓時冷汗淋漓。他看見亞雌伸出了嫣紅的舌尖,將那一小塊布料舌忝得濕漉漉的,下面很少碰到的環形平滑肌和結締組織在這種刺.激下存在感逐漸變得鮮明。

怎麼回事……軍雌大腦愈發混亂,他想要掙脫這種詭異的狀態,卻對上了聖扎迦利海水般澄澈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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