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拽回了懷裡。
他在我懷裡也很不乖,還在掙扎,還想著跑,想著不給我看,要躲起來,我緊緊地箍住他。
實在太不乖了,我壓著他,伸出一隻手懲戒性地扇了他的臀部很多下,湊到他耳朵邊,咬著他的耳垂,命令道,「不准躲我。」
蘇惟安一向聽我的話。
果然,聽到這句命令,蘇惟安掙扎的動作一滯,漸漸把手放了下去,可他的嘴巴緊緊地閉著,像啞巴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他已經討厭到這種地步,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嗎?
無法忍受蘇惟安閉著嘴巴裝死,我按著他,不讓他躲,坐起來,三下五除二繞過蘇惟安瘦削的身體,踩到地板上,站到床邊。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我一隻手穩穩繞過蘇惟安的腿彎,另一隻手攬住他的後背,把他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蘇惟安下意識攥緊宋敏靜的浴袍,他是赤裸而真實的,靠在宋敏靜胸口,能清楚感覺到她的溫度,耳邊還縈繞著女孩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他的寶寶……這是在擔心他嗎?
我的動作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根本無法忍受他這樣抗拒我。
我之前確實一次次逃避、不願意面對、刻意忘記來推開他……但當某個人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身體的一部分……我直視自己的心,直面在身體裡流動著的——真實的愛與欲望。
原來蘇惟安早已成為我的肋骨。
人總是後知後覺,我不想再後悔了。
我不會再給蘇惟安拒絕我的機會了。
威克斯讀書時期,他在我耳朵邊巴拉巴拉個不停,我在實驗室做實驗還得開著視頻和他聊天。
他說一句我應一句。
蘇惟安說到高興的地方會突然說一連串的話出來。
話太多太密,導致我來不及給出合適的反應,蘇惟安會迅速掛上哭腔,他會問我,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我當時失笑地搖了搖頭。
我真的嫌他煩就不會一直聽他說話了,從小聽到大,要是真嫌他煩……我會聽他講這麼久嗎?
這才多久沒見,蘇惟安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抱著他,先去衣櫃裡拿了一套新的浴袍,去浴室的路上,順道開了所有的燈,以及熱空調。
房間內瞬間變得亮堂,蘇惟安緊緊地縮在宋敏靜的肩窩裡面,後頸時不時會被女孩溫熱的呼吸掠過,輕輕的,他的腺體變得很癢。
蘇惟安半垂著眼眸想,見到喜歡的人就忍不住發情,想要對著她張開腿,自己還真是一個糟糕的Omega呢。
浴室里水汽瀰漫,燈光都變得模糊朦朧,鏡面倒映著糾纏的身影。
蘇惟安的手指孩子氣地拽著我的浴袍,拽得太緊了,我胸口都走光了,不過是他也就無所謂了,任由他拽了。
我把他整個人放洗手台上時,他還怔怔地看著我,似乎不明白將要發生什麼。
我捧著蘇惟安的臉仔細看,蘇惟安往後躲,拽著我浴袍的手很快鬆開,他在我手心裡左右晃頭,想要躲開我的手。
最後被我不依不饒地捧住了。
他垂眸時,纖長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唇色天然帶著粉嫩,看著就很好親。
是啊,還是我的蘇惟安。
我撿起他的手腕,想要看他的皮膚上面的疤痕到底是什麼個情況,蘇惟安反應劇烈地拍掉了我的手,力氣很大,我痛得「嘶」了一聲。
我失笑的繼續去拉他的手,盯著他,「你打我,我也是要看的。」
蘇惟安偏過頭,刻意地不看我,彆扭道,「沒什麼好看的。」
我用手指在他皮膚上畫著愛心,沒戳破他的謊言,我們心裡都清楚誰在說謊,我還配合地發問,「那你為什麼要擋著不給我看?」
「……這是我自己的身體。」
他的意思是,這是他的身體,所以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之前的帳我都還沒有和蘇惟安算個清楚,心中像是有團火在燒,我儘量深呼吸壓下火氣,不幸地又看見蘇惟安臉上很無所謂的表情。
他怎麼可以這樣?
太陽穴突突跳動,我實在受不了了,掐住蘇惟安的脖子,一把將他抵在了我放在玻璃鏡上的胳膊。
人在極其憤怒的時候反而會冷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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