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因他這般尊重自己而覺得感動。
可一聽沈文清這調侃之言,卻不由得紅了臉。
謝元墨頗為無奈地轉頭看向自個表妹,「這個時辰不去陪著祖母用膳,留在這兒是做什麼?」
「好好。」沈文清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那我還是不在這兒打擾你們了!」
說罷,才轉身出了房門。
出門前還沒忘記將吉香也拉到了外間,便就留下紀蘿與謝元墨在裡間。
四周一下子安靜下來,兩人反而是沉默了一陣,謝元墨醞釀著,剛要開口說什麼,紀蘿卻先道:「這個孩子我會生下來。」
謝元墨怔住,而後聽著她繼續道:「這孩子會跟在我身邊,但是你永遠是孩子的父親,若是什麼時候你想過來看望他,我不會攔著。」
「往後……」她抬眸看向謝元墨,「往後你身邊若是有了旁人,也有了別的孩子,那便不用再來見他,只當作我們之間沒有過這一場緣分便好。」
紀
蘿如此說,並非是存了威脅謝元墨的心思或是爭風吃醋之類。
只是她知道謝元墨的身份特殊,尋常人後宅中的爭鬥已是頗為兇險,若是後宮,紀蘿簡直不敢細想倘若謝元墨的后妃知曉了有自己與這個孩子的存在會做出何種瘋狂之舉來。
她不想將自己與孩子置身於險境之中。
屆時謝元墨身邊早有了旁人,怕也不會對她如何上心,而那些后妃背後定然都是有些倚仗的,她卻不過只是個尋常百姓,如何能斗得過那些人?
不如索性斷了這層關係,對於自己與孩子,甚至對於謝元墨而言,都是好事。
她提前將話說明白,也是不希望往後再因這種事牽扯不清。
可謝元墨神色極為認真,他堅定道:「不會有那一天的,永遠不會有那一天。」
紀蘿看著他眸色中的認真,一時間不由晃了神,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她輕輕搖頭道:「等到了那一日,我只希望我們不再有任何牽扯。」
謝元墨沒有再解釋,他只是輕聲道:「就讓時間來驗證吧。」
他眼眸微垂,眸色也暗淡了幾分,大約是因著紀蘿方才那頗為不信任他的話語而有些受傷。
見他這般模樣,又想到他為自己付出的這樣許多,紀蘿心底不由生出了些愧疚來。
謝元墨與趙承嘉渾然不同,她不能用趙承嘉的所作所為來揣測謝元墨,如此,實在不公平。
可她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遲疑片刻後,她貼近謝元墨,唇幾乎是下意識地碰了碰他的側臉。
謝元墨微微睜大眼睛,被她微涼的唇觸碰到的側臉幾乎瞬間染上紅暈,灼人的燙意也瞬間彌散開來。
紀蘿
第一回做這樣的事,見謝元墨頗為難以置信的神色,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正要退卻,可謝元墨卻微微轉頭,恰好碰到她的唇,而後反客為主般貼近,深入……
***
紀蘿在沈國公府住了五日便準備離開。
沈文清挽留了好幾次,可縱然沈國公府的一切都好,但她總還是過不慣寄人籬下的生活。
她的身子已經好了大半,加之原本也並不打算離開上京,所以也並無大礙。
沈文清見她這般堅持,也就由著她去了。
連著兩日,紀蘿與吉香都在外邊尋找合心意的宅子。
紀蘿心裡早已有了打算,這宅子別的地方差一些倒是無所謂,但定是要大一些,否則若有心想種菜養雞,豈非很是不便?
吉香也同樣有這般念頭。
只是這畢竟是上京,只是大宅子價格便必定不會便宜,所以兩人奔波了整整兩日都不曾尋著合心意的。
原本有些喪氣,不想今日卻正好有人知曉她們在租宅子,找上門來說自己有一處閒置的宅院,「我這宅子別的不說,就是足夠大,我聽鄰居說姑娘就想要一處大宅院,那租我家這宅子便是正好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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