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位景王可是早存了叛逆之心,竟是趁著天子重病,帶兵闖入皇宮,後邊卻被天子早安排好的將士一網打盡。
對於這些事,紀蘿雖知道得並不真切,也明白那些傳聞之中有真有假,可至少朝中有這場動亂卻絕不會是假的。
況且也正因著
這事,據說當今天子為了清除逆/黨,連帶將朝中不少官員都牽扯其中,革職流放的都不算少。
趙承嘉倒是並未牽扯到這些事情之中來。
可像他那樣的性子,當初景王勢頭那樣好,難道他真的能做到全然不牽扯自個?
紀蘿的心底生了懷疑。
趙承嘉從承襲了永寧侯的爵位,除卻那次剿匪,也並未當真做出什麼成績來,自然也接觸不到什麼朝中要事。
若說他當真有什麼不敢為天子所知,甚至還要將留下的痕跡都盡數銷毀,那應當便與這事有些關係。
如此想著,紀蘿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書案上。
趙承嘉向來是在書房中處理公事,倘若還存有什麼證據,那便唯有此處能尋到一些東西。
她沒再遲疑,為了不讓外間人生疑,她不能再此處耽擱太久,於是動作利索地開始翻找起來。
除卻書案之外,還有一旁放置藏書的書架,紀蘿一樣樣地搜尋著,手心和額角都不自覺沁出冷汗來。
而此時,她似乎還隱約聽見外間傳來腳步聲響。
有些時候便是如此,越是著急,這事便越發是做不成,她心下著急,連著將書案上的那些東西都盡數翻了一通,卻依舊是什麼也不曾尋著。
之後又將目光落在一旁書架上,一本本舊書翻過去,也未曾尋到什麼。
她心底實在擔心耽誤的時間太長反而出了差錯,只能打算先離開,想著往後尋了機會再做安排。
但也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之際,意外碰落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竟是正好有一沓信件落了下來。
紀蘿的神色定了一瞬,而後動作極快地拆開其中一封信,目光往最底下的落款處一瞧,果真瞧見了景王的名諱。
她的心跳得極快,來不及細思便將其中兩封信揣入懷中,之後將其餘信件收回原處,而後匆匆往外間走去。
推開書房門之前,她又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而後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踏出了房門。
好在方才守在外間的那下人也並未懷疑什麼,紀蘿懷中揣著那幾封信件,便只匆匆回了青蘿院。
等回了房中,又小心將房門關好,這時紀蘿才敢將那兩封信拆開細看。
看完這信中內容之後紀蘿才知為何那日趙承嘉再三囑託下屬務必將事情處理乾淨。
景王之事牽扯眾多,往日參與這樁事的人都不曾落得好下場,加之景王本就擅長蠱惑人心,而彼時當今天子所始終不知所蹤,這般局勢下,趙承嘉心下也少不了回存了逼的念頭。
而這兩封信件便能實實在在地說明他與景王之間,確實有些關心,而他也當真存了投誠之心。
紀蘿小心將這兩封信收入了妝匣之中,她心下明白,芸枝那樁事,王玉盈也好,趙承嘉也罷,不論是哪一個人的算計,與另一個人都少不了有些牽扯。
眼下她已經令人去查王玉盈與袁慶生那段過去,便也少不了要費心拿住趙承嘉的把柄。
她遲早要離開侯府的,這些東西於她而言,都是助益。
***
入夜。
紀蘿身子原本便沒有太大的問題,這幾日又是用了王氏送來的藥材養著身子,早便沒了大礙。
今日便也斷了湯藥。
不過王氏念著她前頭是因著疲累過度才至病倒,這些時日反而讓她少在侯府的事上邊費心,養好身子才是最為要緊的。
她清閒下來,今夜一早便熄了內室燭火,想著早些歇息。
可正在這時卻恰好瞧見窗便有一道人影立在那兒,紀蘿的身子一下僵住,心底也生出恐懼來。
那些被壓在心底許久,讓她誤以為幾乎消散不見的恐懼再一次湧上心頭,她指尖微顫,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可就在這時,窗外那道人影輕輕叩了叩窗扉,「阿蘿,是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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