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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才醒來,意識還有些朦朧,這會兒見了紀蘿,思緒也漸漸清醒過來。

昨日夜裡的事自然也大致回想起來。

他記得他逼問紀蘿,要紀蘿認錯,可紀蘿偏偏不肯,竟還想趕他離開。

他心底那陣火氣再也壓制不下,便對紀蘿動了粗,生生將紀蘿壓在床榻上……

之後的事,他卻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聽得趙承嘉問起此事,紀蘿倒也並不慌亂,只解釋道:「侯爺大約連日奔波,實在累極了,昨夜與我說了幾句話便倒地不起,我原來還替侯爺擔心,可後邊見侯爺只是睡了過去,就幫侯爺脫了外衫靴子,讓侯爺好生歇著。」

好在昨日夜裡趙承嘉並未看到謝元墨的面容,否則即便紀蘿再如何絞盡腦汁也圓不過去了。

不過紀蘿這話即便聽著尋不出錯處來,趙承嘉心下卻依舊覺得有些古怪,他昨夜雖說確實因著連日奔波有些疲倦,可再如何也不至於話才說了一半就睡了過去,這裡頭……怕是沒這樣簡單罷?

想到此處,他眼底多了幾分探究之意,又往前逼近了兩步,聲音微沉道:「阿蘿,我並非是那樣好糊弄之人,昨日夜裡到底發生了何事,你最好還是如實與我說清,若等我查出什麼,對你我,都不好。」

趙承嘉盯著紀蘿,似乎想從她臉上尋出一些慌亂的痕跡。

但紀蘿神色始終如常,並未有任何異樣,她輕輕搖頭道:「阿蘿不知侯爺此言何意?」

趙承嘉眉頭越發緊皺,他一把抓住紀蘿的手,「紀蘿,別把我當傻子!」

昨日夜裡趙承嘉在她手腕處留下的紅腫痕跡還不曾消除,此時他又抓著那處,甚至還多用了幾分力氣,幾乎要將紀蘿的骨頭碾碎。

而門外,謝元墨聽著裡間響動,手已是不自覺撫上腰間匕首……

第36章

正在這時,外間有人慌亂稟報,「侯爺,上京傳來消息,要您儘快回去。」

「出什麼事了?」趙承嘉目光移向窗外,語氣顯而易見有些煩躁。

只是他依舊不曾將紀蘿的手鬆開。

外間人遲疑片刻,道:「這……來人只說上京要出大亂子了,應當和景王那邊脫不了干係,恐怕是不能耽擱。」

一聽底下人提及景王,趙承嘉的臉色也不由變了變,他知此事確實不能耽擱,只能答應,「你去備好車馬,我們即刻回京!」

那人應道:「是。」

便匆匆去準備了。

等下邊人退下之後,趙承嘉才又看向紀蘿,他將紀蘿拉拽到自己身前,迫使她看著自己,「阿蘿,我可以再給你些時間,但我希望不要太久。」

他左右看了看四周,心底多了幾分篤定,「這樣的苦日子,我相信你也熬不了太久。」

說罷,他終於鬆開紀蘿,大步往外間走去。

而紀蘿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底卻悄悄地鬆了口氣。

好在他沒有再深究昨日夜裡之事,否則倘若南星當真被揪出來,就麻煩了。

她不知謝元墨到底是何種身份,也不知他隱藏身份是有何目的,但她知這人對她絕無惡意,她便也不想讓謝元墨出事。

為他遮掩這一切,也是紀蘿唯一能做之事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著,謝元墨卻匆忙進來。

他方才正守在門外,眼見情況不對,是當真生出再對趙承嘉動手的心思,只是不想竟正好有人前來稟話,倒是打斷了趙承嘉責問此事,也讓他不必在趙承嘉面前暴/露身份了。

紀蘿見謝元墨進來,心下又是一慌,目光不自覺往外間看去,「他走了?」

見紀蘿這般神態,兩人竟當真頗像是偷/情一般,謝元墨神色有些古怪,可到底還是點點頭,「走了。」

紀蘿這才鬆了口氣,倒是並未覺出什麼不對勁來。

而謝元墨卻注意到了紀蘿手腕處頗為明顯的紅腫痕跡,他下意識上前握住她的手,小心將衣袖捲起,看見那一片實在腫得厲害,眼底不由多了幾分寒意,「這是他弄的?」

紀蘿怔住,下意識點頭。

謝元墨冷笑一聲,眼底寒意愈濃,「竟能這樣對自己的夫人,這樣的人,竟也配坐在永寧侯的位置上?」

聽得這話,紀蘿才回過神來,慌忙將手抽回,又道:「這是我與他的事,你莫要與他為難。」

趙承嘉到底是永寧侯,紀蘿雖不知謝元墨是如何身份,可既是要在這偏僻處的莊子裡躲藏這樣久,甚至連真實名諱都不敢告知,想來不過是尋常富裕人家,又是怕仇家上門來尋,所以才這樣小心。

他這樣的身份,是萬萬得罪不起趙承嘉的。

倘若因著自己的緣故與趙承嘉為敵,到時候恐怕下場不會好。

紀蘿並不想他參與到此事之中來。

可這話落入謝元墨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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