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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將眼前這人留下,卻正好能解決了這問題。

於是問道:「你喚做什麼名字?」

那人抬眸,紀蘿這才發現他生得很是好看,眉目清雋,唇色略有些蒼白,反而有幾分病美人的姿態,他道:「回夫人的話,我姓周,名喚南星。」

「南星。」紀蘿緩緩點頭,「那往後你就留在我身邊做事,月錢還是照常給你,只是粗活累活卻是少不了的,你可願意?」

周南星連忙點頭,「我願意的,多謝夫人。」

第31章

周南星被紀蘿安置在了正院的耳房中。

他的身子並無大礙,只是幾日不曾吃東西,實在撐不住了方才昏倒在了莊子門前。

等用過東西後便已經無礙了。

但紀蘿還是讓他歇了兩日,等第三日才作了安排。

而第二日的夜裡,正院的耳房中卻多了一道身影,那身著黑衣的男子垂首立於周南星面前,一副很是恭敬的模樣。

周南星坐在那老舊的木椅上,聽他稟報如今朝中局勢,「眼下景王早已蠢蠢欲動,咱們安排的人給他透露的消息他已經信了七成,這些時日正想法設法地想探知您是當真病入膏肓呢,還是狩獵那日之後,就再沒了下落呢!」

周南星,或者說是謝元墨面上勾起一抹笑意,「朕這個皇叔原本就是多疑的性子,若是直接告知他結果,他反而不會願意相信,唯有讓他絞盡腦汁,一步步查到那個結果,他才會願意相信。」

他轉眸看向眼前人,「繼續盯著吧,既然每一步都安排好了,那定是不能錯過這一場好戲才是。」

那人自是應下,只是在行禮告退前卻又忍不住再多看了一眼這周遭的環境,狹小的耳房中唯有一張簡陋至極的床榻,一張方形的木頭桌子以及配套的木椅,都是頗為陳舊的物件,而除此之外便再無旁物,實在是寒酸得不行。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謝元墨皺眉,「有話直說便是,我明日還要一早起來趕集,沒時間與你在這耽誤。」

趕集是紀蘿的安排,這兩日她已經將院子門前的那一片空地安排得很是明白,哪一塊種植青菜,哪一塊養雞養鴨都已經有了主意。

而她也提早問過陳管家了,明日正是鎮上五日一次趕集的日子,無論是街市上售賣的東西,還是來往的行人都會比平日裡多上許多,紀蘿便也想正好趕在這時候去買些種子以及小雞小鴨之類。

因著莊子距離鎮上還有一段距離,所以紀蘿便提早與謝元墨說了,明日須得早些,不能耽誤了時辰。

他一直記著這事,這會兒順理成章地便說了出來。

下屬聽得這話,面上的表情僵了僵,心下也知天子大約是甘之如飴的,於是還是將準備說出口的那半句話咽了下去,勉強笑道:「屬下先告退了。」

說罷,人已經消失於夜色中。

謝元墨沒因他有些神經質的舉動而與他計較,只自己動手將床褥鋪好,吹滅了煤油燈後蓋著被褥躺下。

其實也不怪下屬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他畢竟是尊貴的天子,即便是去到再如何偏僻的所在,都有當地的官員安排住所,甚至安排人不眠不休地就地建造宮殿都不算是什麼稀罕事。

可眼下謝元墨卻窩在這麼一個小小的耳房中,莫說是宮中的宮殿,便是裡邊宮人的茅廁,大約都要比這處大上許多。

但偏偏他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那下屬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了。

***

王玉盈的首飾盡數當了出去後,倒是勉強湊夠了五百兩銀子,只是這一下手頭便拮据地不行,連首飾,也都只能來回佩戴那幾隻留下來撐場面的簪子。

偏偏這天一早,王氏院中的人卻罕見地來了觀荷院,說是王氏有事請她過去一趟。

她其實已經連著幾日不曾見著王氏了。

王氏這些時日的心思都盡數放在了侯府的那些帳冊上。

雖說紀蘿離開前都將那些帳冊理清,可王氏已經數年不曾管過這些事務,即便只是熟悉都需得用上不少時間。

所以這幾日王玉盈再來華慶院請安,她都不曾見。

王玉盈原本也擔心她脖頸處被那匪徒勒出的痕跡被人覺察,王氏不願見她倒還省去了許多風險,反而是件好事,可不想王氏今日卻特意安排了人過來請她過去。

好在眼下不過才入夏,天氣還不算太熱,她換了件能掩住脖頸處傷痕的衣裳,又特意施了粉遮掩了一番,如此即便兩人隔得近些應當也瞧不出什麼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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