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琪湄盯著兩人看了一會兒,嘖了一聲,想著自己若是出門能帶江優雯就好了。陸宇明起來時,姚琪湄特意走到淵千星邊上躺下,十分刻意地在陸宇明邊上嘀咕了一句ldquo擠在一塊兒暖和rdquo。
陸宇明盯著並排躺著的三人看了會兒,雖感覺不對,但因著姚琪湄方才的話,又覺著興許姑娘們都是這般的。
淵千星醒來的時候,差點被一旁的姚琪湄嚇了一跳,陸月晚也皺著眉盯著姚琪湄看。姚琪湄一面伸著懶腰,一面道:ldquo這擠在一塊兒就是暖和!rdquo心裡叫苦不迭,自己替她倆掩飾,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怎麼還記恨上了?
陸月晚心虛地扭頭去看陸宇明,見他沒有管這邊才放心下來。
幾人收拾一番,重新上路,但由於幾個傷員,騎馬速度便慢了下來,雲山和雲石甚至有些微微發熱。其實昨夜裡兩人沒有發高熱已是謝天謝地的事了。
淵千星對他們不甚在意,倒是很關心陸月晚,陸月晚怕她一直關注自己被人察覺,便衝著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不適。
經昨日一事,幾人已經不敢再分頭行動,只能慢悠悠往前挪,淵千星從懷裡掏出骨笛,放在嘴邊吹奏起小調來,幾人被她吹奏的樂聲吸引,回眸看她,又沉浸在樂聲里,儘管路途漫長,卻又顯得沒那麼難熬來。
陸月晚也看過去,淵千星看著她笑,對著她歪了歪頭,她知曉,淵千星是特意吹給自己聽的,她騎著馬與淵千星越靠越近。
姚琪湄嘖了一聲,加快速度,趕到了兩人的前頭,顯然是眼不見為淨。
幾人歇息的時候,唐歡提起淵千星方才的吹奏:ldquo袁師姐,你方才是用什麼吹的,真好聽。rdquo淵千星沒有再拿出那隻骨笛,只摘下一片葉子:ldquo很多東西都能吹。rdquo說著,她便將葉子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唐歡拍著手誇她厲害,淵千星樂呵呵的,與她聊了幾句有的沒的,手上卻扯了幾根草在手上編著。唐歡瞧見了,嚷嚷著讓她教,也扯了幾根草,在一旁學著。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十分認真,陸月晚原本還喜滋滋地坐在一旁看,看著看著,心裡卻不大舒服起來。
姚琪湄這時湊了過來:ldquo吃味了?rdquo
陸月晚扭頭瞪她:ldquo你胡說什麼?rdquo
ldquo你別再盯著那邊瞧了,你這般瞧下去,只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出你倆不對。rdquo姚琪湄好心提醒道。陸月晚哼了一聲:ldquo誰盯著看了?rdquo說著,陸月晚站起身,走到陸宇明邊上,關心起陸宇明的傷勢來。
歇息片刻,幾人吃過東西,也給傷員換了藥,又重新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