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口子並沒有收他為義子的打算,這說明二人對他依舊處在觀望的狀態,不是那麼信任他,讓他和宴黎結為兄弟,更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變相在說,陸子棋和宴黎的相交只是兩人惺惺相惜,藍顏知己罷了,與宴家毫無關係。
聰明如老五,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所以,他不願意被宴家父母看輕,也不願意和宴黎以外的宴家人過多接觸,他在用行動證明,他不是奔著宴家的錢去的,哪怕宴家再有錢,和他也沒有任何關係。
「啊?」宴晨聞言,很是失望,眼底的光都黯淡了,抓著老五的手緊了緊,期期艾艾的問,「真的嗎?」
老五毫不猶豫的點頭,半點沒有因為自己撒謊而不好意思。
宴黎卻在邊上哼了一聲,拆台道,「放榜還得等三天呢,你家又不是縣城的,你能忙什麼呀?」
忽地,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睜大了眼睛,啊了一聲,忙捂住嘴巴,一雙眼睛左右亂轉。
臉頰上飄起一抹緋紅,跟做賊似的看了眼自家父母,以及宋初雪,見三人盯著他瞧,他臉上的紅暈更多了,整個人都臉紅脖子粗的。
哄著自家弟弟鬆了手,然後將老五拉到一邊兒去說悄悄話,「你該不是要去醉?」
他說這話的時候附在老五耳朵邊上,聲音帶著些許微熱,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有一股子酥酥麻麻的癢意,老五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在腦海里想著醉紅樓三個字,聽起來不像是什么正經的地方啊。
他狐疑的問,「那是什麼地方?你要去?」
宴黎張了張嘴,本就紅透了的臉更紅了,幾乎瞧不見原本該有的白嫩之色,他兇巴巴的回了句,「誰要去那種地方啊?不是你要去嗎?」
陸老五:「」
所以說,那什麼醉紅樓,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咯?那他是什麼時候說要去的?
問題是,他真的有這麼說過?他怎麼不知道?
沒等陸老五說什麼,宴黎臉色已經好多了,顯然是已經接受了老五這麼個謫仙般的人也和普通人一樣有七情六慾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聽同窗們時不時談論起女子的時候,不也是臉紅脖子粗嗎?何況陸子棋已經二十一了,是成家立業的年紀了,沒娶媳婦可不就想那方面的事兒麼?
這麼想著,他竟然特別能理解陸子棋為什麼會去醉紅樓了。
不僅不想著遠離陸老五,反而巴巴的湊上去,問,「你喜歡裡面的哪個姑娘啊?我聽同窗說裡面的紅杉姑娘最好看,是醉紅樓的頭牌,你要去的話帶我一個啊,我長這麼大都沒去過呢,好奇的緊。」
陸老五一噎,只覺得有那麼一股子鬱氣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眸光略顯深沉的看著宴黎,似在醞釀風暴一般。
到底是誰告訴宴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若讓他知道是誰,看他不給那人好好收拾一頓,真是帶壞純情少年郎。
「我不去,你也別去,那地方不是好人家的公子會去的。」
「可是」宴黎本還想說,你不就去了嗎?對上老五那深沉的眸子,他很快就慫了,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訥訥點頭,有氣無力道,「知道啦。」
若宴黎頭上有一對耳朵,此刻應當是耷拉著的,老五如此想著,和宴父宴母提出了告辭,準備和娘一塊兒離開。
宴父瞧了自家兩個兒子一眼,終是出口勸說了幾句,將老五請去了宴黎的外公家。
宋初雪只得一個人先回客棧了。
剛走到客棧門口,宋初雪那張臉就沉了下來,因為門口站著兩個黑衣護衛。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經常跟在華偀身邊的那兩個人,她與華偀因為老五的事情已經好多天沒見面了,原本簽下的契約,宋初雪都想著換個人來與之接洽。
沒想到華偀再次找上門來了,也不知道是求和,還是什麼。
心中暗自警惕,她跨步進了客棧,門口的兩個護衛朝她拱拱手,說了句,「主子在您的屋內等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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