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黎公子」
「宴黎公子」
「」
宴黎被左一句右一句宴黎公子弄的頭都大了,雙眼直冒蚊香圈,暈乎乎的。
三人組也不停地的拉他,和他解釋,好傢夥,現場何止一個亂字了得。
好在,差役們發覺事情不對,上前來解圍了,一個個踏著整齊的步伐出場,往那兒一站,氣勢就出來了。
再大聲一喝,「是誰在鬧事?不知道這是在報名科考嗎?吵什麼?怎麼?是不是想被除名?」
除名即是不能再科考了,這是學子的噩夢。
吵吵嚷嚷的人群被這一喝嚇到了,瞬間噤聲,一雙雙眼睛落在差役們的身上,有敬畏、也有害怕,還有看好戲
老五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捂著心口,一副極度羸弱的樣子,差役們看了都不忍心。
實際上,他們中有人是認識陸老五的,所以差役們才在事情發酵的差不多的時候趕過來,這是給老五發揮的餘地,不然,早來了。
老五想演戲都沒得演。
在圍觀群眾積極配合說詞的境況下,三個學子被差役們鉗制住帶走了。
【第338章第339章衣裳款式?】
在圍觀群眾積極配合說詞的境況下,三個學子被差役們鉗制住帶走了。
走前還一口一個:「宴黎,救救我,宴黎,看在同窗的份上,你別這麼對我們」
老五則以科考為重為由繼續捂著心口靠在猶豫不決的宴黎肩膀上,變相死死拉著宴黎,不讓對方同情心泛濫去阻止差役辦差。
別以為他沒看到宴黎眼中的糾結與憐憫。
白鶴書院外發生了不大不小的事情,白鶴書院內的報名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老五進入院門之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一踏一進院子,他才看清楚,程縣令就坐在書院裡面的露天台上,台子周圍圍了木板。
只余面朝報名處的這面是敞開的,能清楚瞧見報名處的情況。
與他坐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幾個人,有的穿著官服,有的則穿著和白鶴書院學子很是相似的服飾,只有上面繡著的圖案略顯不同。
應當是院長一類的人物。
報名處設立在一進院子的門口,需要排到月亮門前才能瞧見登記之人的長相,也只有穿過月亮門,才能看到露天台上坐著的程縣令等人。
報完名以後,登記的人會給予一個紙條,上面寫著考試的時間與地點,若過了時間,便等同於棄考。
陸老五的出現自是引起了程縣令的主意,他和身邊的人說道,「那就是陸子棋,可惜了,他說他沒有入朝為官的想法。」
一行人打量了陸老五幾眼收回了目光,繼續和程縣令說著話兒,茶水都喝了不少。
登記之人身邊站了個檢查戶籍和報考資料東西的人,他身前擺著一個竹筐,考生需要將證明自己的東西放入筐內接受檢查,檢查完了就能拿走。
輪到陸老五時,檢查的面無表情說了聲,「將東西放進框裡。」
他照做了,登記之人問道,「名字。」
「陸子棋。」
登記之人本想問哪個棋,陸老五便接了下文。
「大陸的陸,老子的子,下棋的棋。」
等名字登記上,檢查戶籍之類的人也核對完了,點頭道,「沒問題。」
於是,陸子棋這個名字後面被備註上了一行字,什麼字,他未能看清楚,登記之人便已經將重新打包好的東西連帶著紙條塞給了他。
驅趕道,「你可以走了,五天後再來考試。」
意思是二月六號正式考試,前五天都是報名的時間,六意味著順,二月六號若是有什麼意喻的話應當是逢考順利?
老五這麼想著,拎著小包袱離開了白鶴書院。
宋初雪來縣城陪便宜兒子考試,自然不是白來的。
她拿出之前讓二花繡的花樣子,找到了一家布莊,這個布莊是在主街上的,生意很是不錯,宋初雪剛到門口便瞧見了裡面一水兒的貴婦和小姐。
身邊跟著丫鬟和婆子,在挑選著布料或者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