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抓人抓出經驗了。
陸老太哎喲哎喲的叫著,「你們這群差役怎麼回事?亂抓人就算了還這麼對待老人家,我一會一定要去縣太爺那裡告你。」
這一開口,陸老太就停不下來了。
差役本不願意搭理她的,沒想到她越說越起勁,還罵上了,絲毫不顧自己被抓著,一路走一路罵,跟個潑婦似的。
當即有差役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塊布,塞進她嘴裡。
似笑非笑道,「你先解決告你的人,再說告我們的事情吧。」
人漸漸走遠,圍在陸從志家的人依然沒散,難得有這麼大的八卦,不像村里,天天說三道四。
這些學子的家人們早就閒的發慌了,現在有這麼一個大瓜吃。
頓時聊了起來,熟絡的不熟絡的皆一臉好奇,不少人跟著去看戲了。
「這陸秀才平時瞧著挺正氣的啊,怎麼要把他家人抓走啊?」
一個婦人嗤之以鼻道,「誰知道呢,那個陸家的老太太可不是什麼好惹的,我就住在她家隔壁,成天罵來罵去不安生。」
「影響我家兒子讀書,當時我去找她理論,讓她小聲些,她還把我罵了一頓,說什麼院子是她家租的。
她在自家院子想咋的就咋的,跟咱們沒什麼關係,覺得住不下去就去住更貴的地方,別和她做鄰居」
婦人現在說起來還一肚子火氣呢,能在這裡居住的,哪一個不是為了家中學子?
還不是聽說這裡安靜才來的嗎?結果有這麼一個罵天罵地的鄰居,還是蠻不講理的那種,換做誰心裡會舒服?
不少人都同情這個婦人來,同時,也對陸老太的不講道理提高了認知。
安慰了幾句,「嗨,我來租這裡的院子就是衝著大家都是學子來的,大家都念書,很安靜,像她那麼不講道理的遲早倒霉。」
「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大妹子,你也別太生氣了,我瞧著他們這一次可討不了好,不然咋要抓一家人呢?」
「是啊是啊,咱們看好戲就行,不是有那八卦的而去看了嗎?到時候讓她們給咱們講講經過也行呀。」
婦人們一人一句說開了,人也慢慢散了開來。
縣衙內,陸從志最先被找來的,因著書院都是這個點放學,他出書院的時候就遇到了前來找他的差役。
當時他還和其餘的老師一起走著呢,周圍不少學子,即便差役客客氣氣的,那也是很丟面子的事情。
差役很客氣的上前詢問,「您可是陸從志陸秀才?」
陸從志沒料到這人是來找他的,當時他還尋思著是哪個學子或者老師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差役上門。
想著吃瓜呢,沒成想這個瓜竟然落在了自己頭上。
周圍的學子和老師,看他的眼光頓時帶上了好奇與疑惑,與他不對付的甚至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淡淡的朝差役點頭,「我就是,不知您找我何事?」
差役見找的人沒錯,對方身為秀才,態度還這般好,頓時生出了幾分好感。
做了個請的手勢,「不是小的找你,是一個秀才寫了狀書,狀告你們一家,還請陸秀才跟小的走一趟。」
無法,只得跟著走了。
邊走陸從志腦海里把自己得罪過的秀才都過了一遍,並沒什麼印象。
頂多是爭執幾句,怎麼可能會到了要寫狀書的地步?
不過好像娘和家裡人今天去了桃花村,難道是這裡出了問題?
直到到了縣衙,他才明白,告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給自己寫信的侄子陸承業。
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齒的問,「陸老三,是你要告我?」
陸老三白皙的面容上浮現一絲委屈,唇瓣抿成一條線,好似在壓抑心中的怒意。
斯文不已的拱手,「大伯,侄兒沒有告你,是告你的家人,他們今天太過分了。」
他雙手握拳,指節分明的大手因為使勁,泛著白色,縣太爺看了都覺得不落忍。
心說這個陸承業是真的受了大委屈啊。
而陸從志卻不滿極了,狀告他的家人,和狀告他有什麼區別?受到直接影響的是他,不是別人。
他到底還考不考舉人了?秀才的功名還要不要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大伯,你要告的人就不是你的伯娘和親人了?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程縣令見他這麼咄咄逼人,頓時有點不舒服了,兩家人早就斷親了,一直沒來往。
家裡人連侄兒的東西都搶,現在又擺出大伯的嘴臉,瞧著就讓人噁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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