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吐了口煙,開口說:「你們倆和化妝老師一起去吃吧,回來幫我拿杯美式,要挑冰多的。」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你不是最討厭煙味了嘛!」
葉曉掐滅菸頭:「最近控制體重,抽菸擋一下食慾,你怎麼來了!」
「找你有事。」
「你這周應該要去參加上海的紅毯吧晚上,我給你打電話。」騰聞和坐在旁邊,讓人不清楚他的心思。
葉曉看著鏡子裡自己還沒有卸下的妝容,像下山的夕陽,有一種殘紅半褪美麗,如同寵妃本身的瑰麗和妖冶,可她的表情卻不搭調,無聊的一張臉。
而在那張臉下面,生出一顆期待的心。
男人和女人,有這麼兩句名言。
一句是,沒有比窮帥哥更占這個世界便宜的事了。
那是上輩子的葉曉剛出道的感悟,有一種作為生物的妒忌。
另一句是,女人嘛,行不行的都行了。
這句話是她結婚的時候,她那個不怎麼樂意當媽的親媽說的,讓她琢磨了半輩子。
當一線女明星並不需要你愛惜羽毛,當純潔的安琪兒,也不是讓你為此修煉苦行僧,沒男人,就這麼過下去,然而古往今來,反反覆覆的眼前事都在警戒說,兼得是一種貪婪。
很久她才開口:「要不你說清,到底什麼事!」
騰聞和那副神色自若的樣子沒了,取而代之是一種心虛的慌亂,他用力真誠地說:「我們的事,我還是想聊清楚。」
正說著,拖著行李箱的任成回來了。
他意識到氣氛不對,一雙眼睛在騰聞和身上掃了個來回。
騰聞和站起身:「在上海等我電話。」
任成給丸子打電話:「你們人呢,我看化妝間只有葉曉喔,給我拿兩份簡餐,我要餓死了。」
餓的不行的任成還是有精力調侃葉曉:「怎麼他又纏上來,你要接受了嗎!」
葉曉最近很喜歡翻任成的白眼:「不知道。」
丸子和甜甜進門,遞給葉曉一杯冰很多的黑咖啡,又扔給任成兩份飯,讓他在一旁吃。
「你怎麼不知道吃點!」
甜甜疑惑:「飛機上不放飯嗎!」
「他啊,少爺毛病,飛機上的東西是一口不吃,最多餓急了,吃泡麵。」
葉曉卸著妝打趣:「也不知道說這是少爺毛病還是什麼,飛機飯是一口不吃,泡麵倒是很不嫌棄。」
任成任幾個人打趣,不吱聲。
「禮服訂好了嗎」葉曉問任成。
「訂了,這次數量不多,倒是級別都很高,走的時候小心點,髒一點壞一點幾十萬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