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段鋮愛不釋手。
那渾翹的屁(饒命)股終於給他捏爽了。
「我去年吃了一夏天的水蜜桃。」
林其北的脖子全是段鋮的牙印,跟狗似的,叼著玩具不肯撒口。他聽不懂段鋮說什麼,迷迷濛蒙地回頭,「啊?」
段鋮不語,只意味深長地笑。
要死了,好帥。林其北捂著怦怦亂跳的心臟,「我對你不忘初心的啊daddy。」
段鋮不接茬,只當他胡言亂語。
林其北自己補充自己,「……在見色起意方面。」
「你是見色起意嗎?你是見色立起。」
林其北懵逼:「……」
什麼玩意兒?
段鋮看他表情,差點笑場,「好吧,我知道。」
所以一路走來,他都如此努力地出賣色相。
窗台、地板、沙發、浴室,最後到床,林其北暈好幾回。段鋮貼心,不出來,就著緊貼的姿勢問:「寶寶還來嗎?」
林其北迷迷瞪瞪,嘴巴比腦子順從身體反應,說還來。
然後他又哭又叫,還求饒。
最後一次結束,段鋮沒捨得再弄他,睡了好久,林其北手機響了,語音電話,來電人沈竹欽。
段鋮靜默片刻,沒打算接,摟著林其北睡覺。
林其北悠長的條件反射在半個小時後甦醒,他腰麻,腿疼,但身殘志堅,掐醒段鋮,問:「我剛手機是不是叫了。」
段鋮裝傻,說不知道啊,我耳朵只聽見你叫。
林其北於是咬他,「手機呢?給我拿來。」
手機剛讓段鋮扔地上了。他起身撿,剛一動,床嘎嘎響,可見剛才激烈程度。
林其北:「……」
「這床不能塌了吧?」他問。
段鋮挑眉,整個人驕傲:「塌了我就牛逼了,這床我立刻空運回家,當個紀念。」
林其北趴著,一笑扯著肌肉酸,罵:「神經病。」
段鋮把林其北的手機從床底下撈起,說沈竹欽打來的。
林其北現在偏癱,動作幅度不能太大,他招招手讓段鋮過來,往他身上靠,舒舒服服眯眼睛,像貓似的哼唧。
沈竹欽似乎情緒不高,安靜聽林其北說話。
「恭喜。」沈竹欽那兒打火機輕響,點了根煙。
「我小叔跟那男模沒關係,男模聯合構造造謠,試圖上位,小叔已經取締他們了!」林其北這會兒語言組織能力一般,太困了,越說越迷瞪,「他真的特別喜歡你。」
「我哪兒好啊他喜歡我?」
「那我不知道,」林其北最後幾個字從模糊的意識中寄出來,飄得不像話:「你自己問他。」
沈竹欽笑笑:「你先想好怎麼跟他說你和段鋮的事兒吧,別操心我了。」
林其北沒說話了,平穩的呼吸聲隔著半個地球滋滋輕響。
「……小北?」
「他睡了。」
沈竹欽陰陽怪氣哼笑兩聲,「我這半年盡給人當月老了。」
段鋮笑笑,說謝謝,「回去請你吃飯。」
「行,」沈竹欽文:「什麼時候回來?」
「雪停就回。」
北冰洋的這場雪下了三天,段鋮和林其北在房間待了三天,誰來都說一句荒淫無度。
再次見到陽光,林其北愈發滋潤。張嫚迪掐掐他的臉,說:「水嫩。」
林其北有點害臊。
段鋮像一隻開了全屏的孔雀,簡直光芒萬丈,要閃瞎張嫚迪的眼,「怪不得藝人戀沒戀愛,粉絲一眼能看出來,狀態差別太大了。」
林其北倒是沒看出來,「不啊,一樣帥。」
「情人眼裡出西施。」
「段老師本來就是西施。」
「……」張嫚迪之前以為段鋮戀愛腦,現在看來,能睡一張被窩的人,都半斤八兩。
「段鋮的富婆站姐要是知道他談戀愛了,分分鐘脫粉。」
林其北笑笑:「我比站姐富有。」
張嫚迪:「……」
富人有富人的玩法。
段鋮和林其北膩歪的都不避人了,仗著這沒多少人認識他們,學習北歐人的熱情奔放,動不動接吻。
這種情動在雪景和海洋的襯托下,好唯美。
只有張嫚迪牙疼,她提醒二位:「你倆克制點吧,別頭腦一發熱給我官宣了。」說到這裡,張嫚迪話音一頓,又說:「官宣前告訴我一聲,我提前打點——別選半夜,大家都要睡覺。」
林其北無所謂,說:「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