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給我時間考慮的。」
是個嘛,確實是,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啊,他老大著急啊,再說是給時間了啊,一天是時間,一周也是,他又沒說具體時間。
「整理出來,明天我要看到它出現在你工作媒體的最新頭版,署你真實的名字。」
洛津一隻手搭在桌面,站在書桌旁,語氣透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我不寫。」
她頭一撇,直接拒絕。
丹娜沒想到,面前的人抬手就掏出槍,一聲清脆的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男人沒有一秒停頓,槍口直接抵上她的太陽穴。
「今晚我就要看到寫好的文章。」
已經見過太多次這個男人的絕情,丹娜內心依然堵塞的厲害。
「那些東西什麼都證明不了,你為什麼非要抓著他不放,康納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嗎?他才是Chimera,不是我爸爸!」
那些東西她看了,一個有力的證據都沒有,全都是文字資料。
這不能給她父親定罪,再說丹娜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是什麼大毒梟。
康納明明已經被警察通緝了,她知道人肯定是死在他手裡了。
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他就那麼恨父親,那麼恨阿圖爾家族的人嗎?
洛津根本不想浪費時間跟她解釋,只想快點要到結果。
「是不是都不重要,我只要他死。」
男人冰冷的話語讓丹娜徹底絕望,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她突然覺得有些悲哀。
對面前的人也好,對自己的父親也好,她好像都不曾了解過他們。
就像阿圖爾家族一樣,明明她離得那麼近,卻從未看清過真相。
「你讓我寫這篇文章,為了什麼?」
這些資料構不成實際性證據,就算拿到警察那裡也一樣。
難道指望她寫一篇文章,就能給爸爸定罪嗎?
「我想殺他,得先找到人,他躲起來了,我找不到。你的文章他一定會看,這些東西從你筆下傳出去,你說他會不會覺得你是被人威脅寫下的這篇文章?」
這得多虧戴維森有這麼叛逆的女兒呢,他帶不走這位胸懷大志的大小姐,就註定會留下把柄。
洛津就賭他會為了這個唯一剩下的血脈現身。
之前一直沒動她,是因為要處理康納遺落的亂攤子。
得先把阿圖爾家族大大小小的勢力,那些盤根錯節的關係網,清理乾淨,再花時間抓最後的BOSS。
「我不寫。」
他一解釋,丹娜更不會動筆了。
不過洛津料到了,他笑笑。
「可以,把你送上暗殺名單一樣能達到我要的效果。他還是會為了你,找上那些灰色組織。只要他敢傳出來一點動靜,不止我,守在墨城的國際刑警,還有那些想要阿圖爾更快覆滅的勢力,都會一起蜂擁而上,你說,哪種情況更慘?」
男人低沉緩慢的語調,讓丹娜遍體生寒,她克制著顫抖的手指,緊緊攥起拳頭。
「你就是個魔鬼。」
知道她妥協了,洛津笑著收回槍,目光夾雜淡淡的嘲諷。
「多謝誇獎。」
半年的時間,趙驚婉這邊過得很快,每天忙得恨不得一分鐘當一小時用。
和江裴的關係進展得很順利,沒有什麼矛盾。
知道她忙著要準備各種考試,演出比賽也更多了。
江裴只要有時間就會過來,不約她出去,就默默在台下看她的演出。
等人表演完了,時間多的話,他就在後台等她,兩個人都是抽空相處一下。
雖然時間短暫,但趙驚婉卻覺得很舒服。
她喜歡這樣平淡的相處,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一點點的相處時間,特別能放鬆心情。
結業考試不僅折磨考生的精力。
臨近畢業,每個人學生都會提前感受到離別前的惆悵。
大學畢業,是宣告大部分學生的校園生活正式結束。
無論準備考研還是讀博,或者步入社會參加工作,都意味著即將要直面生活的壓力。
人生迅速步入下一個階段,很多人連緩衝的機會都沒有。
高中到大學,是生理的成年,
而社會會教會每個人大學生,什麼才叫成年人的生存法則。
趙驚婉還未畢業,就早早收到了國家歌舞劇院的邀請,前途一片大好。
幾乎同一時間,另一份來自國外的Offer發到了她的郵箱。
學校安排趙驚婉參加一場舞蹈比賽,是場官方舉辦的舞蹈大賽。
文化部的也有人參與其中,她表演結束才知道,剛剛在台下的觀眾里,還有江裴的奶奶。
出了後台,江裴就帶她和老太太見了個面。
那是趙驚婉見過最氣質的老人,雖然年邁的皺紋斑駁在臉上,眼睛卻依舊神采奕奕,溫潤的氣質給她感覺和善親近極了。
「奶奶非要見見你。」
江裴有點尷尬,這場比賽是舉辦方邀請的老太太,不是他。
只不過在這裡遇見了,知道孫子的女朋友也在台上,老太太想見一見很正常,趙驚婉沒覺得唐突。
「馮院長和我說過你。」
趙驚婉驚訝,是舞蹈學院的馮院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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