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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一片真心全都毫無保留地給王妃,他又是個沉默寡言的性格,任何事都深藏在心底不去訴說,傷心了就自己硬扛,像這次一樣。

顧宴書身上的傷口是新傷與舊傷反覆的結果,養好一點又求他刺,可……光凌雲一個人擔心他又有何用呢?

凌雲收起藥箱,躊躇後還是問道:「王爺的傷,王妃娘娘知曉嗎?」

顧宴書穿戴整齊,淡淡說:「她不必知曉。」

凌雲皺眉,擔憂道:「這……」

顧宴書抬起劍眉,冷然的目光掃過他,「多嘴!」

他此舉也是在告訴凌雲,不要將此事告知陳窈。

凌雲明了,不敢再多言,行禮告退了。

顧宴書靜坐在蒲墊,等藥膏慢慢浸入了傷口,藥味在周身散去後才掀開床帳。

床榻深陷,男人臂膀纏至腰間,陳窈的薄背被他攏進□□的胸膛,她緩緩睜開了雙眼,鼻尖縈繞苦澀的藥香,她頓感一酸。

顧宴書受傷了嗎?

是因為她嗎?

王府內養的侍衛都不是等閒之輩,若不是他自願誰能傷他分寸。

都不用他說,她都知道這些傷是怎麼來的,難怪纏綿之際他不肯褪去衣物,他緊皺的眉頭也是因為她不小心觸到他的傷口了,不是情/欲流露……

陳窈心尖不知被什麼東西一點點牽扯住,很痛很癢,喘不上氣的堵塞。

她止住泛濫的思緒,想起顧宴書給她下的長痛丸,才勉強壓抑住心裡翻湧的情緒。

月光如水,黑潮被天光滲透,晨曦灑滿庭院,鳥兒鳴叫,白雲浮動,如一幅生動的山水畫。

顧宴書俯身,貼了下陳窈柔軟的嘴唇,「回了曲府也要記掛本王,你的毒只有本王能解。」

他餵陳窈的藥是找了十幾個大夫,日夜精心所制,她求助於嬅京的大夫是不可能解的,此法只有他可依。

陳窈知道顧宴書不會給她留任何退路,她本也沒想費盡心思地去解毒。

「本王晚上在府中備了菜,等你回來。」顧宴書目光散著溫柔,摟她進懷,貼在她耳畔輕聲說。

陳窈毫無表情,對他投送的柔和十分漠視。

「說話!」顧宴書沉著臉,冷聲說。

陳窈瞪著大眼睛瞥了他一眼,隨後不情不願地嗯了一小聲。

顧宴書忽視她的不滿,勾唇輕笑,「真乖!」

馬車轆轆前行,望著陳窈遠走的身影,顧宴書忽地問凌雲,「她這次就再也逃不掉了吧?」

凌雲努了努唇卻不知該說什麼來寬慰王爺,下藥這種事他都不敢想,王爺竟真敢對自己的女人真下得去手。

這長痛丸他略有耳聞,幾十味烈藥在鍋里燒至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煉一顆,

此藥丸最為歹毒的地方,需日日服下解藥,直至三個月才能徹底清除體內的毒性,而解藥也是異常的苦澀難掩,吃下去後腹中劇烈翻湧,急速抽搐,扭曲的身體猶如一隻快死亡的蟲子。

顧宴書迷惘的雙眼泛了些濕意,眉心深陷,「父皇也是這樣留住母妃的,難道不對嗎?」

「這……」

凌雲心口一緊,提及顧宴書的母妃,一段隱秘的往事浮現在腦海。

民間曾傳先皇對裴氏的寵愛不假,兩人琴瑟和鳴,伉儷情深,但裴氏的愛早在入宮前便已死,這是皇宮裡秘事,鮮少人知道。

侯門將女出身的裴氏,一生追求自由,在馬背上的她洋溢著無拘的光芒,直到皇上選秀女落在了裴家的頭上,所有的寧靜都被這個手攬皇權的男人打破。

這場以選秀為入宮的名號,最後卻只召了她一人入宮為嬪妃。

皇上早耳聞過這位女將軍的英姿,一身盔甲都蓋不住的颯氣,軍中人人稱讚她心比天高,比海深,散發的意氣堪比男人,他那時對裴氏僅僅是頗有欣賞而已。

此時的帝王已不年輕,他已有兒有女,多年浮動在朝野那顆沉穩的心,很少能被人挑起波瀾,三十有餘的年齡在皇宮燈會上無意一瞥,註定了這場悲劇。

女人活潑俏麗,一襲淺紫煙羅長裙,手拿一串冰糖葫蘆,清風吹動薄紗,她白皙的嫩膚透露,墨發垂至腰間,格外引人注目,笑容天真爛漫好似凜冬的一道暖陽,直直注入他的心。

但她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是教她騎馬射箭的小師傅,十七八的年齡與她相仿,女人明媚地笑著,忽然腳下一歪,跌撞進男人的懷中,兩人霎時紅了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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