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書:「……」
他下意識地親了親她:「窈娘,你可是做了噩夢?夢到我了?」
陳窈卷過被子,背對著睡去,「沒有!睡覺!」
顧宴書不敢吱聲:「……」
翌日,陳窈坐馬車來到卓資所說的莊子上,這片地可真是荒蕪,幾座山圍繞著土房子,草叢不時有蟲鳴,風一吹地面的塵土掀起,沾染上裙角。
兩人來到一戶人家,曉依上前敲了敲門,一下兩下三下都無人應。
陳窈朝曉依點了下頭,緊接著曉依一腳踹開了門。
一個女人出現在面前,她巴掌大的小臉驚恐一瞬,愣在此處像正要去開門的樣子,眼中充滿著戒備之色,「你們是?」
陳窈眯了眯眸,掃視著她,「你就是憐兒。」
她面龐清瘦,櫻桃小嘴,鼻尖小巧,看上去年齡不大,明明可以靠自己的雙手掙錢,卻要勾引有婦之夫。
女人頓了下,許是看陳窈衣著華貴,便點了下頭應。
曉依板著一張臉,晃了晃腰間纏的銀子給她看。
女人瞬間明白了,姿態放鬆,嬌柔地欠了欠身,「原來是盛夫人啊,妹妹有失遠迎!」
陳窈斜眸,這女人身段苗條纖細,難怪勾著盛明朗給她花銀子呢,她悠悠地說:「你不應叫憐兒,不叫人生出可憐,到有幾分恨!。」
女人一笑,對她的話並不生氣,「夫人,咱們都是服侍過啟懷的人,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憐兒只想找個依靠而已。」
啟懷是盛明朗的小字,憐兒是想故意氣她,好讓她知道她與盛明朗曾經多麼親密,可惜她壓根不是盛家夫人,對她這般嬌柔造作的姿態並不放在眼裡。
但一下激怒了本就帶著怒氣的陳窈,她盯著女人這張花朵般的嫩臉,抬手一個巴掌扇過去,「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女人驚叫了一聲,本驕傲揚起的臉頓時多了個巴掌印,她花容盡失,捂著側臉攤到在地。
曉依在一旁都驚了,她沒想到陳窈這樣潑辣,她更崇拜她家姑娘了,也趕緊上前幫忙,屋內頓時混亂成一團。
陳窈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咬著牙道:「讓你勾引男人,活該被打!」
女人簪子掉落,長發披散,殺豬般的慘叫充斥在房內,「……啊……別打了……我不要銀子還不行了啊……」
直到陳窈打得手掌都疼,她才堪堪停下,讓曉依桎梏住她,就在直了直腰的功夫,忽然發現邊上的木頭柜子不知何時打開了……
再一回頭,陳窈徹底震驚了,一個光著上半身的大男人竟欲逃跑!?
陳窈立即大喊,指著他魁梧的身影道:「曉依把他給我抓住!」
曉依放開女人的肩膀,小腿蹬上圓桌借力,射出一道絲滑的弧線,最後一腳踹在男人的小腿。
「咯噔」一聲,男人膝蓋跪地,朝她求饒道:「……女俠求放過。」
陳窈反應過來,原來憐兒還有個相好呢!
她冷笑道:「虧你也是個男人,看到自己女人被打還想逃跑?」
男人心裡連連叫苦,他與憐兒相伴,只不過是想在荒蕪的莊子上有個依靠,誰知就搞到了床上。
他看出憐兒在外面惹了是非,一時害怕就躲進了櫃裡,不成想還是被發現了。
陳窈仗著自己有理,十分地咄咄逼人,但終究是男女力量懸殊,男人趁她們不留神掙脫了桎梏,掄起胳膊就要打陳窈。
陳窈緊張地閉起了眼,可並未有任何疼痛,她還以為是凌霄現身了,一睜眼發現竟是一個姑娘,她看上去小小一隻,胳膊一使勁,壯如樹的男人竟在她手中像個棉花般,摔在了地上。
陳窈吃驚地張開嘴,在原地愣了愣。
這姑娘是另一個莊子的,前來買置換物品,她們被姑娘邀到家中,陳窈說:「多謝姑娘相救」
陳窈見她第一面腦海驀地浮現四個字,像蘭花一般高貴脫俗,她問:「你一個人生活嗎?」
姑娘搖頭,「我和我家相公在這兒,他去打獵了,晚上才回來。」
正說著,陳窈一瞥,看到了桌台上放的一壺酒,這酒……特別眼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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