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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窈笑了下:「這麼大度啊?都不像你了!」

顧宴書裝模作樣地露出一副兇狠的表情,但卻擋不住眼底的溫柔,「窈娘是在說本王小氣嗎?」

陳窈軟香的身子驀地靠在他的胸膛,嬌媚地撩起眼帘一抬,「小女子怎敢對攝政王非議呢?」

她身子帶著清淡的幽香,如同一隻蝴蝶般撲進他懷中,顧宴書面色微悅,伸手攬住她的腰,也隨著她道:「本王看你是想討罰?」

男人聲音悠揚,混著淡淡的笑意,聽不出絲毫的威嚴,語氣中全是哄著嬌妻的享受。

陳窈如鴉羽的睫毛一眨,亮晶晶的眼睛如挑起的水波,「罰?如何罰?」

顧宴書靠在她耳邊,充斥著男人侵略性是氣息鑽入,落了句風流話。

陳窈羞紅著臉,躲了躲,「任憑王爺處置!」

這時,曉依在門外高喊道:「王妃,林公子已等候多時!」

她自上次被凌雲傳過顧宴書的話,現在當他的面不敢再叫陳窈半聲姑娘了。

而屋內的顧宴書臉似比

她喊姑娘時還要難看……早不喊晚不喊,偏在他有興致時打斷……

「我且先去!」陳窈連一個吻都沒留給他,起身便隨曉依出了門。

房內頓時變得冷清,女人攜著香的體溫在懷中慢慢散去,顧宴書只單形影坐在床上,他捏了捏緊緻的眉心處,喚凌雲來。

凌雲抱拳:「王爺!」

顧宴書薄唇微抿,擰著的眉頭像解不開的結,不悅地道:「告訴曉依晚上別在門口大喊大叫,影響本王清靜!」

「是……」凌雲不敢反駁,低低地應。

天似要下雨,灰濛濛地籠罩。

林羽植一襲白衣,在庭院中央卓然而立,一支竹簪挽起長發,似比夜色還要清冷。

陳窈緩緩走過去,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謝謝你那天照顧我,不好意思,失態了。」

林羽植俊朗的臉龐有一剎的顫抖,訝異地說:「顧宴書都跟你說了?」

他這個弟弟明里暗裡地防範他,對陳窈提及此事絕會破壞他的謙謙君子的形象。

「他說晚了一點,我就對你……」陳窈不好意思說出口,頓了下說:「幸好他來得及時,沒釀成大禍。」

林羽植鬆了一口,「這樣啊!」

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讓陳窈遠離他,他竟閉口不談還美言了幾句,也不知他究竟有何用意。

陳窈看到他身後鼓起的包袱問,「你又要走嗎?」

林羽植神色暗淡,「窈娘,我這次是來和你辭別的!」

陳窈以為他和以往一般去遊山玩水,笑著說:「這次你又要去哪裡玩?」

「我不是去玩。」林羽植神色似比天還要灰沉,像一口沉寂許久的枯井。

「那你要去哪兒?」陳窈說。

「世界之大總看不完,此等浮華景色左右是抓不住,不如抓住眼前之物,才能來得痛快。」林羽植定定地望著她,清澈如湖水的眼底倒映著他的眼前之物。

離別總悲傷,她隱約覺得林羽植像是同她告別,她說:「也好,你總閒不住。」

林羽植:「窈娘,你還記得我倒在你店門口時,你對我說過什麼嗎?」

「嗯?」他忽地提起,陳窈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公子別睡倒在此,快將他抬進去,但我是銀子都花光了,餓暈在你店前。」林羽植說。

他被路人圍觀了許久,衣衫襤褸,臉上落著灰,沒有人上去幫他,甚至還有嬉鬧的孩童朝他扔包子,看他是不是死了。

陳窈其實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她剛開店,在寸土寸金的嬅京並不出彩,想要賣給城中貴婦與小姐們很難。

這時她遇到了倒在她店前的林羽植,男人腰間一枚玉佩從衣服的褶皺中露出,她一眼便知此物絕非店鋪中能買賣得到,她猜定此人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多半是與家人拌嘴等才流浪至此。

陳窈滿腦子都是在想若是林羽植真是個霍綽公子,她的金瑤樓便有救了,救起林羽植後她就讓他戴著玉簪招搖過市,等他回家,把這些簪子釵環在那些小姐面前晃悠一番,能讓金瑤樓攢些名聲,可林羽植的身世與她猜想甚遠。

等林羽植比她想得還要金尊玉體時,金瑤樓也名聲大噪,她不需要了。

後來她聽顧宴書說,林羽植改名換姓,褪去黃袍做起平民,她想他追尋自由,他們應是一類人,成為摯友也是他們之間的一種緣分。

陳窈:「都是很久前的事了。」

林羽植笑了下,事情過去很久了,但他卻記得很久了,像是一道怎麼都癒合不了的口子,在他心底不斷滋生,就算是痛他也會忍。

在皇宮十幾年,從未有女人讓他有這般感情,陳窈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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