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窈兩手一擺,歪頭道:「你現在相信我與林羽植之間是君子之交了?」
顧宴書:「我相信你,不相信他。」
以林羽植對陳窈勢在必得的樣子,令他不得不有所防備,他的這位皇兄表面上看最愛自由,但實則心思很深沉。
要知道從低處往上爬,到至極登高之處的人,在歷史的長河中比比皆是,但要是連高高在上的權位都能放下,對曾經唾手可得的高位說摒棄,是絕不容小覷,更何況林羽植他人雖不在皇室,但他身上流的
血仍然有一半是顧家有一半是馮家,這是他想擺脫都擺脫不了的事實。
顧宴書深知從吃人皇宮走出來的人,從不是省油的燈,他從未感到如此棘手。
這些就算與陳窈說明她也不明白男人之間的爭鬥,她想要一團和氣想要家和萬事興,但天意從不會遂人願,他無論是搶還是爭都要把陳窈牢牢地守在身邊,誰都不能搶走陳窈!
男人眼底綻放的一抹狠厲悄然划走,陳窈未能察覺,勸慰他說:「咱們又不和他過日子,以後我儘量在你看得到的地方與他來往。」
「不用。」顧宴書如黑曜石的瞳仁映出微光,似點點火苗跳躍,他聲音似飛流直下的瀑布,不見一絲婉轉,「都怨我以小人之心揣度才傷害了你,不該讓你承受這些傷害,你與他見吧,我知道窈娘心裡有我就好。」
陳窈對他突如其來的善解人意心中一喜,未能聽出他柔和話語中地咬牙切齒,兩人看似神合,實則各持己見。
她放下翹起的長腿,長裙迤邐從兩節玉階上翩翩而落,如壁畫刻印的嬌媚仙子,她纖纖玉手伸出,「男兒膝下有黃金,快起來吧。」
顧宴書黑如點漆的眸子一亮,「窈娘可是原諒我了?」
陳窈媚眼輕輕一斂,語調軟又嬌,「我再不原諒你,萬一被傳出去,給你安上一個懼內的名聲我可擔當不起。」
顧宴書握住她的手起身,笑著從背後摟住她,「攝政王妃擔當得起!」
陳窈脊背貼在他溫熱的胸膛,嬌嗔一笑,「別老這麼叫我。」
她在王府里沒名沒分地住著,顧宴書也著急,他不想做個金屋藏嬌的王爺,他想要名正言順地把陳窈娶進門。
顧宴書:「等過了中秋本王就向皇上求娶你。」
馮太后說過的話對她多少有些影響,以她的身份嫁進王府,就算顧宴書在疼她在寵她,也頂多是最寵愛的妾罷了。
低賤的身份做不了當家的大娘子,顧宴書的正妻需要一位門當戶對的貴女,尤其是能在朝堂上對他能有幫助,陳窈一味地與他恩愛無濟於事,反而倒會給顧宴書扣一個被美色蠱惑的帽子。
她長睫微微一垂,嘆了聲,「攝政王的婚事可是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落在我一個平民老闆娘身上,不知會被多少人當成茶餘飯後的閒話。」
顧宴書早就做了打算,「這個好說,本王給你在朝中找個做官的父親不就行了嗎?」
若給她按一個官家子女的身份再與顧宴書成婚,會少很多流言蜚語。
陳窈眼睛一亮,又隱隱不安地說:「這能行嗎?」
顧宴書雙手扶住她的雙肩,雙眼深沉又堅定,「你只需答應本王一件事。」
陳窈輕眨了下眼,「什麼?」
顧宴書:「好好打扮自己,其餘的事本王會處理!」
陳窈臉色微微一紅,「都聽你的!」
明明兩步就走到床前,顧宴書非要攔腰抱起她,陳窈這次沒有恐慌,她親熱地勾住他的脖子,光滑的側臉貼在他溫熱的胸前。
剛到床邊,顧宴書身子一定,看向懷中倚靠的嬌小女人,她面容冰清玉潔,睫毛輕卷,像朵盈盈綻放的花朵,「瞧你不想撒手的樣兒,要不要本王再帶你走上幾圈?」
其實是他捨不得放下陳窈,女人的身子很是柔軟,臥在他健碩的懷中猶如抱著一團棉絮,令他愛不釋手。
陳窈害羞地埋在他胸前,「你快放下我。」
顧宴書輕笑,將她放下來後說:「你餓不餓?本王叫人上菜?」
本來不太餓,經他這麼一提醒,陳窈肚子空空的,還是用些飯再入睡吧。
兩人用過飯後,顧宴書躺在她身側,一隻手從被子探去。
陳窈曲解他的意思,按住他亂動的手道:「別……再來了。」
「是不是還疼?本王給你揉揉。」她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顧宴書害怕她還難受。
「你一揉我就好不了了!」陳窈從被中露出半張小臉,白淨的臉蛋上泛著羞澀。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顧宴書卻被她這羞澀的模樣逗笑,親了她一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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