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鑽進了她的被子裡, 前胸貼著她的後背, 將她摟進了他的懷裡。
他唇角綴著抹笑,在她頭頂啞聲道:「這麼想我 想我想到吃不到就生氣了 」
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讓她對他朝思暮想。
他就是想讓她非常非常渴望他, 像他渴望她一樣。
宋枝意呵呵,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你, 不能是八個男模嗎 你都已經被我吃到了有什麼好想的 」
實踐檢驗出一個真理。
嘴硬是有代價的。
尤其在男人的地盤, 男人的床上。
顧御洲翻身壓在她身上, 一隻手將她兩隻手扣在頭頂,一隻手撩起她的一條腿。
宋枝意本來就備受煎熬, 簡直要哭出來,實在受不了了,哭叫道:「別鬧了!出、來了不好!」
顧御洲的動作倏地停下。
室內只剩下兩人劇烈的喘息聲。
顧御洲額頭頂著她的,鼻尖的氣息全灑在她的臉上,她的臉頰耳後微癢。
他眼睛近距離地注視著她,視線像是一張網將她網住,讓她不能動彈,又緊張得心臟怦怦怦直跳。
他唇角噙著抹笑意,聲音像是陳年的酒般讓人沉醉,欠揍地道:「不碰到也能出來 這麼想我 」
宋枝意:「……」
她會報仇的。
宋枝意瞪著他說:「放手。」
顧御洲見好就收,鬆了鉗制她的手。
宋枝意手忽地往下。
這下輪到顧御洲渾身虬結的肌肉緊繃,他喉間發出一聲低吟,「哦……」
宋枝意眼睫抬起,明艷的雙眸眼尾往上翹,盯著他的樣子莫名含情。
不過三秒鐘,宋枝意得意地勾著唇角笑起來,「我這個人還是很嚴謹的。上過一個得丈量一下。不然,咱怎麼知道下一個的基本要求 」
反正不能比上一個差。
顧御洲快被她磨死了,本來他也難受。
他其實可以把自己關在浴室解決一下,但他想著他家枝枝都不能解決,他怎麼可以解決。
他絕對不能解決。
他也得忍著。
剛剛繼續欺負她其實他已經忍得脊背上滲出汗,這會被她這樣撩撥,額前的汗珠直接墜落下來,身上粘膩得他更加難受。
顧御洲吞咽了一下,忍得小臂肌肉都成了硬塊,聲音更是不由自主地帶了些威脅:「碰了我還想碰別人 」
宋枝意臉蛋被他的陰影籠罩,黑眼珠與黑暗融為一色,但依舊像是不會被黑暗吞沒的黑曜石,眼眸還是亮晶晶的,狡詐地壞笑道:「你好像還沒有束縛我的權力。」
男朋友都不是,別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