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拿走,不想被掰斷的話。」沈棠咬牙道。
此時,沈棠力氣恢復了不少,他撐起身,手往後伸,想去擰關渡手腕,把對方的手從後面剝離,但卻被關渡按住。
「你又想擰我的手腕?」關渡語氣還挺委屈,仿佛沈棠才是把手伸進去的罪人。
簡直是倒反天罡!
沈棠後牙槽都快咬碎了,抓著關渡的腕子,將那隻白皙漂亮的手,猛地抽離。
徹底分離的那一刻,濺起一聲水響,清晰至極,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他就不該鬼迷心竅的留下來,沒想到關渡會對他做這種事情。
對沈棠來說,被一個0玩、到這個程度,簡直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
沈棠整理好衣服,外套拉鏈拉到頂,脖子肌膚都不露一點,又變成平時看誰都像看垃圾的睥睨樣,只是臉上還帶著餘韻,透出點放|縱過的紅。
地上,好幾個卷作一團的紙巾,帶著濡濕的印,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用途。
「我後面可不會發|搔,留著勁*你自己吧。」
臨走前,沈棠沉著臉警告關渡,毫不留情轉身欲走。
「學長!」關渡在身後叫了他幾聲,沈棠也只當沒聽見。
可因為醉酒,又和關渡胡鬧了好幾通,他步履不算穩,頭重腳輕地微踉蹌幾步,咬牙頓住兩秒,才勉強維持步伐離開臥室。
「這麼生氣啊?」關渡低笑了一聲,茶色眼眸星亮,不見半點醉意。
他當然沒喝醉,酒量甚至非常好,更何況他根本沒喝什麼酒。
聽見大門關閉的不小動靜,就知道沈棠得有多生氣。
關渡看向自己的指尖,上面還沾了未名的夜體,被敞亮的光一照,晶亮晶亮的,手指交互擦了擦,再分開,那點東西還拉著絲,跟藕斷絲連似的,纏綿繚繞得緊。
指腹還殘存著餘溫,他還清晰記得當時的觸感。
又re,又緊,還挺軟。
不過,關渡覺得沈棠某些固執己見的想法,真的非常可愛。
自己都已經操作到這個程度了,學長還覺得他是0呢。
學校回不去,沈棠只能就近找個酒店將就一晚。
找到對應房卡的單間後,沈棠火大地將門帶上,那種令人噁心的痛感,依然隱隱存在,讓他非常膈應,甚至很想吐。
他沒想到,被關渡勾著胡亂一回,結果連後面都能被覬覦,要不是他反應快,抽離得及時,只怕對方還會做出更過分,更噁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