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打死我都不敢說出去的!」柳強自己都覺得丟人!
更何況這個姐姐比他大了十幾歲,他壓根看不上這個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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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金福院的時候,恰好碰見沈致遠回來。
沈致遠揚聲叫住沈明姝:「明姝,怎麼從金福院出來的?」
沈明姝眼神閃爍的垂下頭,匆匆說道:「沒什麼,我就是好奇過去看看......」
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留沈致遠一人在後面眯著眼胡思亂想。
這死丫頭突然去金福院做什麼?
不行,他得去看看。
沈致遠大步走進金福院,看見柳父柳母正在搭建的簡陋灶台旁忙活。
柳父見他來了,頓時欣喜的迎上來:「見過侯爺,侯爺這是想起如玉了?」
沈致遠掃了一眼正廳,「柳如玉人呢?」
「在她自己的房間裡面。」柳母連忙說道。
沈致遠大步走進房間,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但又猛地想不起來是什麼。
柳如玉正在整理床褥,屏風後面突然繞過來一個沈致遠,嚇得她手一抖,差點腿軟跪在地上。
「侯、侯爺......」她連忙行禮,凌亂的頭髮恰好遮住她脖間的紅痕。
沈致遠看著她邋裡邋遢,頭髮也鬆散凌亂的模樣,頓時嫌惡的說道:「怎麼回事,現在成了這幅不修邊幅的模樣?到底還有沒有身為侯夫人的自覺?」
柳如玉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妾身實在是沒辦法了,妾身每天有做不完的活兒,哪有時間打扮自己......」
沈致遠抬了抬手:「罷了罷了,剛剛明姝過來了,她可是和你說了什麼?」
柳如玉連忙找了個理由:「沒什麼的,她只是好心來告訴我顏兒生病了......」
「她會這麼好心?」沈致遠覺得奇怪。
柳如玉解釋道:「許是因為顏兒如今痴傻,她也放下了恩怨吧......」
沈致遠看了她幾眼,然後說道:「顏兒確實病了,本侯准許你有空去看看她,但是看兩眼就得滾回來在金福院待著。」
「是!」柳如玉一聽這話更興奮了,連忙點點頭。
沈致遠大步離開金福院,總覺得心裡哪裡不踏實,可又不知道這種不踏實來自哪裡。
夜風吹過,樹上的嫩葉落下一片,恰好落在他的發冠裡面。
趙蓉見沈致遠過來,連忙笑臉相迎上去。
沈致遠看見她就開心了,抱住她說道:「最近蓉兒又豐腴了不少,可是懷了身孕?」
趙蓉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她純粹是吃胖了,懷孕?她可不敢懷孕。
她打趣道:「是侯爺對妾身太好了,如今貴妾的伙食可比姨娘好多了呢!」
沈致遠笑了笑,暗道自己是不是不行?怎麼這麼久趙蓉都沒有懷上孩子?
趙蓉伸手將他發冠上的綠葉拿下來,「侯爺頭上落了一抹春色,看來今年侯爺會事事順遂呢~」
「就你嘴甜,明兒給你買支金釵如何?」
「謝謝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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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們剛剛從金福院出來被侯爺看見了,他會不會多想啊?」玉露擔心的問道。
沈明姝輕笑了下:「他那個豬腦子,不會知道的,反而是為了以後的懷疑埋下了一顆種子。」
她把玩著手裡的棋子,幽幽說道:「沈致遠這人還真是好命,難怪有禍害遺千年這一俗語。」
沈明姝不止一起看過沈致遠的面相,可都沒有從他臉上看出死相。
哪怕是她都對沈致遠動了殺心,沈致遠的臉上依舊雲淡風輕,命運堅強。
還真是個人物,難怪能成為莫桑國的暗線。
得了沈致遠的許可,柳如玉都刻意打扮過去了金玉院照顧沈夕顏,可從來沒有碰見過沈致遠。
就連青草去請沈致遠過來,沈致遠都只是匆匆看一眼沈夕顏就走了,連口水都不喝。
柳如玉急得不行,現在還沒到她癸水的日子,所以還想用迷香將沈致遠迷暈來一次。
她哪裡知道,沈致遠不想來這裡,是怕那個小廝又爬他的床,他可真的對男人沒有興趣。
時間眨眼過去,五月中旬的時候,柳如玉看著依舊乾淨的月事帶,頓時開心的大笑出聲:「我懷上了!我懷上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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