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別想那麼多,我說了就圖你感謝。
我也是在為我自己賺功德,先到銅錢里來,明天我帶你去公堂上。」
」那公堂上有浩然正氣,我進不去。」
「沒關係,有我在,沒有你去不得的地方。」
說著蕭安樂打出一枚銅錢,將柳承澤給收進了銅錢里,柳承澤只猶豫一瞬,沒有反抗就乖乖的被她收起來。
秦舒苒拍拍胸口,一臉驚嚇的樣子。
「還好你及時趕來,不然還真是沒辦法對付他,難怪這鬼怨氣太重,不過也挺慘的,就是不知道那位李姑娘對他是什麼個意思。」
聽秦舒苒的話,帶了幾分同情,蕭安樂搖頭。
「人鬼殊途,李姑娘最好什麼都不知道。」
銅錢顫動了一下,裡面的柳承澤也開口。
「雖然我與李姑娘是真心相愛,但我如今已經死了,沒辦法給她幸福,我希望她日後能夠找到良人,一生平安幸福。」
秦舒苒撇嘴,「難怪你會坐在李家的牆頭上,你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她呀,嘖嘖,還怪感人的呢!」
柳承澤:「你懂什麼?」
秦舒苒一下炸毛了。
「我怎麼不懂?
姐姐我也是過來人,算了,懶得跟你說。」
說著看蕭安樂討好一笑
「本來想帶著小丫頭出來長長見識,沒想到一出來就見識了這麼個厲害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怨氣還是自己給自己氣出來的,我真是服了。」
蕭安樂搖搖頭。
「怨氣都是常年累月的累積,他這也屬正常範疇。
倒是你第一次帶杜若出來就遇到了硬茬子,最近氣運不佳呀!
不過也算是上天冥冥之中自有註定。」
這話秦舒苒沒聽懂。
「啊什麼?」
蕭安樂搖搖頭。
「沒什麼,我只是感慨他們人鬼殊途,李家姑娘想必也是對他心有愛慕的。
只是可惜了兩個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說明他們這一世沒有這個緣分,只能等到下輩子再說。」
「真是可憐,都怪那個吏部尚書家的公子,一個庶子而已這麼囂張!
天涯何處無芳草,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鬧出人命,我還真是鄙視他。」
「這些人心裡彎彎繞繞,都是有算計的,那位李姑娘是七皇子的表妹。
如果能夠得到七皇子的幫助,對他日後的仕途有利。
所以他才會費盡心機這麼做吧,不過這些都和我們關係不大。
我們要做的就是替死者申冤。」
秦舒然忽然想到。
「要不要通知你二哥,你二哥不是在衙門當差,這個對他來說應該也是大功一件吧?
被他一提醒,蕭安樂也想到了。
「也行,至於什麼功不功勞的,只要日後那位吏部尚書不給我二哥穿小鞋就不錯了。
不過我二哥升的也的確是有點快,該剎一剎腳步了。」
「這樣啊,那還是別告訴了,萬一影響了你二哥升遷怎麼辦?」
蕭安樂忽然就笑了。
「沒關係,到時候涼拌。
剛剛我也說了,二哥升的有點快,到時候就讓他多磨練磨練。
人呢不能走快了,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到……。
這事明天就去跟我二哥說,正好讓他來辦。」
第二天蕭成嶺被就被找來。
興沖沖的跑過來。
「妹妹找我什麼事?」
蕭安樂:「我今天找你來還真的有事,就是這個事牽扯有些網不知道你敢不敢幹。」
「說吧,有什麼事,只要是你說的事,你二哥我保證敢。」
「事情是這樣的……。」
將昨天晚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什麼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幹這種事?」
蕭成嶺氣的拍案而起。
「二哥你也先別太激動,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我雖然知道是這麼個事,可是咱得講證據啊!」
「對,得找到證據,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
人證物證俱在,而且對方也認了,如今想要再推,怕是一時間不好推翻,畢竟對方認了罪。
關鍵就在於這一點,若是對方沒認罪,那還好說。
可是如今對方認罪,那麼事情就變得複雜起來,需要找證據,還要讓對方翻供。」
這些在蕭安樂看來都很難。
「等一下,那人還沒有斬立決吧?」
「沒有呢,在牢里,秋後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