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收回符紙,那符紙還在扭動,明顯是裡面的定西在拼命的想要逃出去。
要是見多識廣的鎮南侯世子也有些經不住這個,嚇得面色慘白。
外面的世子妃聽到聲音立刻衝進來。
「怎麼樣?
剛才我在外面聽著動靜怎麼那麼大,世子,你沒事吧?」
鎮東侯世子搖頭。
「你放心我還死不了,就是好可怕,娘子我怕。」
世子妃立刻衝過去抱住自家男人。
「不怕不怕,有娘子保護你,你家娘子在,咱們什麼都不怕。
蕭安樂無語,你倆一唱一和挺好啊?!
請不要餵我吃這碗狗糧。
「東西已經抓住了,世子和世子妃不用擔心。
現在可以站起來走兩步了!」
鎮東侯世子聽她這麼說,有些不確信。
「我真的,真的可以站起來麼?」
蕭安樂點頭,甚至已經有些不耐煩。
「可以,站起來試試!」
鎮東侯世子有些不確信,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真的,真的可以了!」
世子妃高興地站在他面前扶著他。
「真的可以了,太好了,世子,走兩步,再走兩步看看!」
蕭安樂淡定的坐在一旁,看著這夫妻倆人,抱在一起快樂的像個孩子。
「世子可知道背後給你下下咒之人是誰?
就是需要你們維護的那我就不下狠手了,如果你們不維護,那我可就下狠手了。」
鎮東侯世子聽她這麼說沉默了。
「蕭姑娘,你想說什麼?」
蕭安樂晃了晃手中的符紙,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這張符裡面包裹的煞氣可不是普通的煞氣,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你腿上的。
而你好像也知道,只是如今可能時機對了,所以你才會願意將這煞氣取出來。
但是,取當年放煞氣的人怕是已經不在了,所以一直遲遲沒有人幫你取出來。
或者說你找不到當年那個放煞氣的人?
所以我才問你,這煞氣如果我直接將他消滅,那麼反噬的便是當年放煞氣的人。
所以我問你,你打算怎麼做?」
鎮東侯世子聽她這麼說點頭。
「蕭姑娘確很聰明,不過當年那放煞氣的人已經沒了。
不管蕭姑娘怎麼做,對他應該都不會有損傷。」
蕭安樂點頭。
「既如此,那這煞氣我就自己處理了。」
見這位世子看著自己,蕭安樂笑笑。
「你放心,我只收錢辦事,不管朝廷上的事,那不是我該管的。」
聽她這麼說鎮東侯世子就放心了。
「此番多謝蕭姑娘,我再奉上一千兩,算是小姑娘的辛苦費。」
蕭安樂眉頭一挑。
「有錢拿當然是好,那我就多謝鎮東侯世子了。」
「這是蕭姑娘應得的,不必謝我。」
這鎮東侯世子想幹什麼,蕭安樂不知道,但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位不是個善茬。
也是,如果是善茬,為什麼會當病這麼多年不被發現?
蕭安樂真的不懂朝堂上的那些彎彎繞繞,她不想去搭理,畢竟那些當官的又有幾個是乾淨的。
至於皇帝要怎麼處理這天下,那是他的事,跟自己沒關係,自己只負責賺自己的錢就好了。
只可惜這一趟沒啥功德,只賺了點錢財。
回去的路上,蕭安樂特地拐了個彎兒就聽到有人開始議論。
「那邊巷子第三家,還以為是普通的小官之家,沒想到竟然是外室。
唉,這年頭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還以為是什麼好人家呢?
結果就這個?」
「可不是,之前幾次我路過他們家看到那小婦人覺得挺好的,沒想到給人當外室。」
「我聽說她也是被騙了,不知道自己是外室!」
「怎麼可能,被騙一年兩年咱們還能說得過去一下,被騙十幾年天殺的到底是多蠢呢?」
「那家的小姐已經及笄了,這下得被騙了十幾年,要我,我也是不信的。」
「那就是明知道是外室,還繼續心安理得的享受唄?」
蕭安樂聽著這些人議論,看樣子東窗已經事發了。
自家三哥的媳婦兒保住了。
等到她回到往生鋪的時候,就看到杜大人跪在往生鋪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