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在這個月將苒丫頭入土為安的話,那別怪咱們以後兄弟都沒得做。
那麼一個傷風敗俗的女兒,簡直丟盡了我秦家的顏面,也就你還把他當個寶!」
秦舒苒這會兒周身陰氣繚繞,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我這個二叔還真是能耐了,仗著我那在宮中當貴妃的表姐,人都快飄到天上去。
他是不是以為他是國丈了,架子倒是大,我入不入土為安竟然還礙著他的事?
不對,是礙了宮中那位的事,我可真是要笑發財,簡直不要太離譜!」
秦舒苒有氣從來不憋著,直接一揮手,秦家二叔手邊的茶盞,砰的一聲就飛到他身上,灑了他一身茶水。
「這!」
秦家二叔噌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拍著身上的茶水怒瞪蕭安樂。
「蕭姑娘,你這是何意?」
不過一個區區侍郎之女竟然敢這對他這麼無禮,真是豈有此理!
蕭安樂雙手還端著茶盞,無語的看著他。
「秦二老爺,說話可要講證據,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就平白無故的針對我,是要冤枉我嗎?」
秦二老爺目光陰沉的看著她。
「這裡除了你誰還會這些手段,不是你又是誰?
你不就是想要賺錢嗎?
讓我大哥將我那好侄女的下葬之日改到明年,我給你一千兩!」
一千兩自己隨便下個賭,都賺的都不止這個數,他還費好大勁拿出來。
「那還真是抱歉了,我算過,三天後是秦舒苒下葬的最佳時間。」
聽蕭安樂這麼說,秦二老爺立刻反對。
「不行!
三天後是宮中娘娘的壽誕,她說什麼也不能在那天下葬!」
秦舒苒這個暴脾氣,一拍茶几,嘭!的一聲顯出身形。
「二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宮中娘娘的聖誕,區區一個嬪妃,莫非皇上還能給她大辦不成?
怕是皇上記不記得她的壽誕都不好說。
就算記得也頂多是讓二嬸嬸進宮探望一番,吃一晚上一碗長壽麵,又不會大辦。
二叔可別忘了,錦王才去世沒多久,皇上必不會給她大肆操辦。
所以我在那日下葬,礙著她什麼事兒了?」
秦二叔在看到秦舒苒顯出身形的那一刻,已經嚇得癱坐到地上。
一臉驚恐的伸手顫抖的指著她。
「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秦舒苒冷哼一聲。
「對呀,我就是死了才要下葬,二叔還活得好好的,自然不用入土為安。
怎麼我在三日後入土為安,還礙著大堂姐什麼事兒麼?」
秦二老爺一臉冷汗,驚恐地看著秦舒苒又看看外面,想到如今是大白天的這位侄女竟然能夠在人前顯形,這種情況他越想越是忌憚。
但還是最後掙扎一下扯扯嘴角道:
「就,就因為是你大堂姐的壽誕,你看,要不我多給你燒些紙錢,咱們把日子往後挪一挪可成?」
「不成!」
秦舒苒這反駁的話剛一說完,秦二叔眼中就閃過陰狠。
「好好好,那這就是沒得商量,我也沒必要在這裡跟你們廢話。」
秦二老爺起身,起了一下沒起來。
實在是秦舒苒的忽然出現,給他的衝擊太大。
他起了兩下才從地上站起來,不敢看到秦舒苒的方向,看向秦大老爺道:
「大哥,你最好想清楚咱們秦家如今靠的是誰。
苒丫頭畢竟已經死了,大哥你就一點不為活人著想麼?
還是說大哥非得要我請宗族長老出面,才肯改日子?!」
聽秦二老爺這麼說,秦大老爺臉色也沉了下來。
他只是想讓女兒入土為安,難道就這麼難嗎?
「二弟即便請了族中長老過來,這日子我也不會改變。
難不成你等還敢將我驅逐出秦氏一族?」
秦二老爺見他,儘管不吃吃罰酒這麼高也不在出,什麼意思?甩衣袖,怎麼了。等他走後,秦大老爺也同樣生氣。
秦舒苒看他這麼生氣,只能安慰他。
「爹,要不還是換個時間再給我下葬吧,我是無所謂的,二叔那句話說的對。
我死都已經死了,還在乎什麼吉時不吉時不及時的。
我如今大仇已報,接下來還要對付一個老道士就剩積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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