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天界戰神的克星,一把傘?陰曲流,你講笑話也分分場合,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天君,你講笑話也分分場合,我會閒著沒事自己拿著祖老一的信物來告訴你我是祖老一?我也是有身份的人,為什麼要去冒充別人?」
天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陰曲流,「說來說去你想讓我相信你就是神祖的長子?呵呵,做夢。神祖的長子?神祖的三個兒子都沒了,就在天水州,天界所有人都知道,都見過。你再從這胡說八道也沒有人相信。」
「是嗎?」陰曲流扛著傘緩緩靠近天君,得意笑道:「你確定他們都不相信嗎?我是神祖長子,對你來說是不是猶如晴天霹靂?」
天君緊張的咽了口吐沫,「你胡說。」
「因為如果我還活著,怎麼說在,這天界都該是我的。畢竟這是神祖的天下,神祖的兒子沒死,這天下就是他兒子的,何其的順理成章?我如果是祖老一,那這天君之位,是不是就得是我的?你是怕我回來奪了你的位子?就像是當年你欺上瞞下奪了神祖的位子一樣,是嗎?天君,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我還敬你是一條漢子。」陰曲流將天君上下打量了一邊,嗤笑一聲道:「整日裡覺得天下都是你的,可是舊人來了你又如此的慌亂不敢相認,可見這天下在你的手中你也不安穩,你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搶來的天下不安穩。不如今日我給你一個機會,我來了,這天下,你還給我。我不和你計較其他,包括你明知故犯打傷我二弟的罪過,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相信我二弟不會為難於你。」
天君的神情在聽到陰曲流說「把天君的位子還給他」後瞬間崩潰,他整張臉都瘋狂的扭曲起來,他不顧形象的撲上來,想要抓住陰曲流的脖子使勁的將他搖晃一番質問他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
可是那把荷花傘沒有給天君這個機會。
天君的手剛剛伸到陰曲流的面前,荷花傘上溫婉的荷花突然從含苞待放到瞬間盛開。
兩片粉嫩的花瓣從傘面上飄落下來,正落在天君的兩隻手的手背上。
這花瓣看著就輕盈無比,像是塗了胭脂色的羽毛,可是落在了天君的手背上猶如千斤巨石一半,瞬間將天君的雙手釘在了地上。
天君被這突然的力量給困在了地上,半跪在了陰曲流的面前。
陰曲流還未開口,傘面上的荷花慢慢的伸出來一片巨大的荷葉,正好擋在天君的頭上。
陰曲流笑道:「你看,這花多貼心,怕你哭起來太難看,還給你擋一擋。」
「你到底是誰!」天君咬著牙想要把自己的雙手從地上拿起來,可是兩片花瓣實在是太過沉重,天君費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挪動分毫。